徽提出了一个建议。
“刘璋此人没有什么能力,和他合作,只会葬送我们的大军。”士燮拒绝道。
在他看来,朝廷一定会先进攻益州。
难不成交州还要派兵支援益州?
这种冤大头的事情,士燮不想做。
至于什么唇亡齿寒,交州和益州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一步。
两地虽然有所联系,可是道路非常艰险,就算是熟悉道路的本地人,都有可能丧生。
“还是先稳住朝廷吧。”士燮决定道。
“父亲……”士徽还想说什么,却被士燮瞪了回去。
“不必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去准备一份礼物,到扬州去恭贺陛下。”
这……
士徽郁闷得要死,还要去送礼物?
简直比杀头还要难受。
“你要是不乐意,就让廞儿去。”
“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孩儿怎么可能不乐意呢?我这就去挑选一份礼物,一定让陛下满意!”
士徽立刻变得积极起来,没办法,他的兄弟太多了。
每个人都瞄准了交州牧的位置,士徽必须时刻小心警惕,才能保住现有的宠爱,否则很有可能变得一文不值。
交州靠近大海,盛产珍珠。
士徽特地挑选了一百多颗成色最好的,并且带上土特产,就直奔扬州而去。
刘辩正在扬州大扫荡呢,突然听闻交州的使者前来觐见,他也吃了一惊。
终究还是惊动了士燮这老家伙。
不过刘辩并没有打算立刻行动,朝廷国库空虚,暂时经不起折腾。
“来的是士燮的儿子?那就见一见吧。”刘辩无所谓地道。
士徽一路畅通无阻,见到了刘辩。
“微臣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