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四个恶少在门派中胡作非为,人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而且最可气的是他们的老子娘都极为护短,打了小的还来老的,门派中没有强硬的后台,任何弟子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翻不了盘,令人痛恨入了骨髓,又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门派大部分弟子都是他们的受伤者。
因此都想着帮衬云意扬,大家同仇敌忾是不假,一时不自觉又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位师兄不是当日初来门派与英师道一战成名的核心弟子吗?这一向都不见在门派,怕是因上次得罪了英日烈、英师道父子,在门派站不住脚根,在外避难躲灾去了吧?”
“这四个恶少在门派都是深厚根基,只要有弟子得罪他们,好日子就到头了,我看这位师兄招惹上他们,是蚍蜉撼树,迫上绝路了。”
“唉,这个世道一切都是靠门路背景,托关系,关系套着关系,环环相扣,没有关系就是死路一条啊,这位师兄看来也是根基浅薄,才会被逼迫至此啊。”
“难道真的任他们在斗兽场中围殴打杀,这是冒天下之大讳,性命都要丢失掉的,这位师兄忒是鲁莽了些,不如还是避出门派去躲祸来得明智啊。”
“真是性命交关,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位师兄也真是,犯不着为招惹上他们,就把性命断送在他们手中吧,此时逃离还来得及,不要因一时咽不下这口气而硬碰啊,躲躲为好”
云意扬一脸风轻云淡,这些议论都是帮助他的呼声,人人皆是好意,可见都对这四个恶少是深恶痛绝,已至于到了何种天恼人怨的地步。
云意扬不紧不慢的转头四顾周围一片议论之声的同门围观弟子,又徐徐收回目光,紧紧盯视在眼前英日烈年过半百的微胖圆脸上,似笑非笑,带着讽刺意味的道:“老东西,你这就是长辈之尊?除了护短你何还有一点颜面可存,我虽然是个后辈也比你懂事理,分晓是非黑白。老东西你做人都混账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老子想怎样就怎样,老实告诉你,这个天底下还没有能够奈何得了我的存在,不是老子看不起你这老东西,上次的仇就在今日要你还,你父子今日都是死路一条。老狗,你懂了么?”
云意扬的话音虽不大,但一字一顿,缓慢轻舒,而又清晰可闻,掷地有声,令围观弟子们一片大哗,无不交口称道,人人心中一声大快。
但却气坏了英日烈,简直是暴跳如雷,几乎就要对云意扬动手惩戒,而云意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始终好整以暇,从容不迫,却也更叫人摸不透虚实,似乎自身有天大的依仗。
英日烈怒气冲冲,拿手指着云意扬鼻尖,你你了半天,却一句反驳也没说出来,又看到云意扬身边的英扬豪,想起掌门英武明一心维护那小子,知道这里就靠近元老院,出手也是徒劳,更不好出手失了身份,只是紧绷着一张涨成猪肝紫红色的脸,瞠口结舌,怔在当地,心中那个气啊,当场撕碎了云意扬都不足以消弥。
而斗兽场下,此时的英师道早已经恨得牙痒痒,怒发冲冠的祭起了他的雷神闪电锤伪仙器,天上立时电闪雷鸣,一片阴霾。
本人却是仰头,对着云意扬口中肆意漫骂:“你这狗杂种,到底还有完没完,还一味躲避什么,徒争口舌之利,有种快快下来迎战,纵多就不过一个死字,你是没法逃脱过去的,速来受死,老爷都等得不耐烦了。”
那英随风也不理会四面围观的真传及以上级别弟子,用手一抓,顿时头顶上冒出一股锋锐的剑气,抓在手中,就变成了一口造型奇古的长剑,上面刻画了很多花纹,似金非金,似铁非铁。
这一口古剑,散发出了强大的法力,一冲击出来,里面好像有千种怪兽在怒吼,狞笑。只要他一挥手,其中的凶神恶煞就会冲出来,把人彻底淹没。
这口剑,也是一口品质极高的圣灵兵器——万兽影啸剑。
而英怿铠哈哈一笑,手掌上凝聚了五道血光,如电如风,殷红鲜艳,朱砂一般,突然飙射而出,抓在掌中那是一柄令人心惊胆寒,毛骨悚然,亡魂大冒的血魔刀。
还有英叶林手中,居然是一口圣灵兵器,叫做“天龙自在剑”出手之间就是深沉的龙吟,攻击人心。
几人都同时祭出了兵器,摆好了阵势,只待云意扬跳下场中,就要一举合击,迎头痛下杀手。
不过云意扬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满脸鄙夷,对他们看都不看一眼,依然温吞不火的从从容容。
看到这种阵式,却是骇坏了其余围观的诸众,便是英扬豪也不例外,他深知那四个恶少的厉害,内心替云意扬深深的忧虑,不禁在云意扬耳畔出声小心的提醒道:“师弟,你看他们那架势,真是令人闻风丧胆,你说实话,你真的一对四,对上他们足可自保吗?扪心自问,要是师兄我也没有一点招架自保之力,你是不是低估了他们?师弟,趁现在你醒悟悔战还来得及,不要逞一时之勇了,余下的事情师兄都可以为你担待得,也可以叫扬姿引你去见我们父母,看谁还敢奈何我们?师弟,你听我的劝告,你是个难得的天才,难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