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都是绝世天才。年轻辈中的首屈一指佼佼者。不知道他们究竟意欲何为,这次是几个少主集体聚头一块儿了,难道他们四个决斗,那这种决斗方式真是少见,令人大开眼界。”
“你们看,他们没有动手的意思,应该不是互相争斗。好像在等人,在等待对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要让几个家族少主联合出手迎战,这对手究竟是谁,一个还是几个?”
“看样子,他们几个非常得意,胜券在握,所以才这么急迫的下到场中。估计这几个恶少是欺辱人,一边倒的虐杀,瞧那股面目可憎的得意劲,都写在脸上,不言自明。”
“这几个恶少,比流氓无赖还难缠,还要可恶。定然又是睢着哪个弟子不顺眼,被他们厮闹不过,走投无路,干脆来跟他们做个了断。可叹啊,这门派哪里还有公理,执强凌弱,多少人被他们逼迫污辱还要忍气吞声。”
“那也未必。只怕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说不定他们这回碰到了硬钉子,把他们全部灭杀,我们这门派才安宁了,否则内部起杠,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切!你想入非非吧,只怕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们天生就是承当他们受气的包的命!”
在一片真传及以上级别弟子的议论之声中,一些门派的长老也被纷纷惊动了,冉冉飞来,落到斗兽场周围。而且看到门派核心至高无上的元老院中也飞出来了几个身影。
云意扬还没有急着下场,但是他眼尖,抬眼望去就看到英师道的老爹英日烈也从元老院中飞了过来。
这正是云意扬所期待的,到时候杀了英师道激起英日烈的冲天愤怒,英日烈这个护短的老家伙必定率长老下场,全力击杀自己,就可以借机将这对狗父子名正言顺的一举剿灭,永绝后患。
云意扬都算定这是必然的,英日烈当日挟迫他,欲置他死地的不可一世情形犹历历在目,对这老家伙只此便可见一斑,今日是要一网打尽全部报复回来了,一切都再没得解。这也是云意扬的狠辣之处,强者为王的世界啊!
“师道,你在做什么?怎么下到斗兽场了?难道你们几个少主要混战厮斗?这是不允许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没规没矩。你们想门派大乱,收不了场吗?师道,赶紧快出场,这样争斗不明智,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英日烈一见自己的儿子,连同其他三个家族少主一齐下到了斗兽场中,不禁心急如焚,只以为是他们四个少主要私自生死相斗,那真是太愚蠢,不说还有个少掌门置身事外,最终渔翁得利,最重要的是现在英师道本身更是生死交关,绝对没有幸免之理,对这些少主英日烈也是最了解不过了,所以情急之下,冲自己儿子英师道脱开而出,只要英师道立刻摆脱出来。
“爹,你慌什么?今天啊,你就安心吧。我们四个少主从今往后是放弃一切前嫌和成见,永远团结得钢板一块了,我们现在正要宰杀一只小鸡,来庆祝和以示我们从此真诚团结永固,今天这一场歃血为盟意义重大,您老就坐等看好戏。”英师道一脸嘿嘿怪笑,当众各盘托出道。
“是啊,世伯,从此以后,我们这些个少主都决定再不互相争斗了,我们永远做好兄弟,今天就要上演一出杀鸡歃血为盟的好戏,让大家都开开眼界,做个见证。”那英随风似乎怕英日烈和所以的围观者不信,马上出声附和英师道。
看着他们的得意劲,云意扬心中森然的冷笑,仍旧在斗兽场外不紧不慢,托托拉拉,外人看来他似乎是心里害怕犹豫,不敢下场,有可能要推托掉。
“云意扬,你这孱种,你还在磨蹭什么,赶紧下场,我们都等你多久了,痛快引颈就戮,反正就是一死,碗口大的疤,”那下面斗兽场中的英师道就朝场外上的云意扬一声暴吼“难道你想悔战,今后在整个门派中遭耻笑,你还怎么立足,而且我们也不会放过你,暗中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折磨对付你,你会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死个痛快。”
“悔战?怕了你们这几条疯狗?真是笑话!我是想留你们性命多活一时,让你们姑且先得意得意,不知道等下你们从自以为的全胜突然陷入死亡绝境之中,被老子扮猪吃虎会是一种什么心境?我真的很想见识和知道,你们莫非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就可以为所欲为么?”云意扬不慌不忙,一脸哂然讪笑,也不顾所有旁观者对他的好奇和瞩目,他太沉得住气,也太淡漠和平静了,沉静从容得令人可怕。
那英日烈这时才终于一眼看到了云意扬,先微微一愣,接着凭自己的境界马上探查云意扬的修为,不可很可惜,居然探查不出来,一无所获,但英日烈不疑有它,也打死不会相信云意扬真的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只以为是他投机取巧用了一种奇怪的障眼法,遮蔽了自身的修为,让外人无法查看出来。
初时的惊疑过后,直到此刻想通这一节,所以英日烈对云意扬也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是将昔日的过节深恨在心,心中徒然对云意扬生出一股强烈的反感憎恶,大步窜到云意扬身前,大声呵斥指责道:“臭杂种,又是你,你还真是招事惹事啊。原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