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疼了,只是疼的轻了些,”太医恭敬的说道,“侧福晋是刚才疼的狠了,现在突然间减轻,就觉得不疼了。”
“那我可以起来了吗?”总是这么趴着,云锦也觉得不舒服。
“侧福晋且稍待,”太医说道,“奴才已经让人去取护腰带了,侧福晋系上再起来比较好,否则容易再扭到。”
“你就安分些吧,”四阿哥淡淡的对云锦说道,“都趴这么长时候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元寿,”云锦对四阿哥笑笑,叫过元寿来问道,“你怎么跟你皇玛法一起过来了?”
康熙和四阿哥应该是刚下完朝就被太后派的人叫来了,那个时候元寿是不应该跟他们在一起的,难道是老康特意叫上他一起过来的?
“是我听说额娘今儿个进宫,”元寿一直在桌边担心的看着云锦,听云锦说不疼了,脸色也放松了下来,“就赶着把皇玛法布置的功课做完了,要去看额娘,结果在路上碰到了皇玛法和阿玛,元寿就跟着一起过来了,没想到额娘却伤成这个样子。”
“额娘没事儿的,”云锦看着元寿还是阴着一张小脸,就对他笑着说道,“这不是已经让太医治好了吗?”
“王爷,”这时太医已经又拿了伤药过来,对四阿哥行了一礼说道,“容奴才给侧福晋的手再上些药。”
“太医,”元寿抬头看着太医问道,“我额娘的手真的会留疤痕吗?”
“回小主子话,”那个太医一边给云锦仔细的涂着药,一边对元寿说道,“侧福晋手上的伤太深了,就是用了宫里最好的药,也不敢保证一点疤痕不留。”
“什么就是?”四阿哥冷冷的说道,“难道你现在给侧福晋用的不是最好的药?”
“奴才不敢,”那个太医赶紧说道,“奴才给侧福晋用的自然是最好的药,只是现在用的是伤药,等伤口收了口之后,才能用去疤痕的药。”
“嗯。”四阿哥点了点头,依旧沉着脸对太医说道,“好生给侧福晋治着,治好了,爷自然有赏,治不好,哼!”
“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尽力。”那个太医脸色一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被四阿哥这么一吓,用的伤药比起之前来多了至少一半,包的棉布也是一层又一层。
“用不用这么严重啊?”云锦举着被包得好象两只粽子一样的手,失笑着说道。
“你要是不伤着,自然就不用包成这样了。”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道。
“雍亲王,侧福晋,”这时一个太监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奴才把护腰带取来了。”
“给太医。”四阿哥淡淡的吩咐道。
“王爷,”太医过去按过那个护腰带,对四阿哥行了一礼说道,“这护腰带里放着一些活血止痛的药物,侧福晋带着,行动间也方便些。”
“用了这个之后,”四阿哥问太医道,“以后就没问题了吗?”
“回王爷的话,”太医的额头又开始冒汗,弯着腰对四阿哥说道,“侧福晋不只是腰扭伤,关节也有错位,这次治好了,以后如果不小心的话,还是会再复发的。”
“嗯。”四阿哥盯着太医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王爷的话,”太医的腰又往下弯了些说道,“奴才是说,侧福晋的腰虽然落下了病根,但只要以后注意些,也是不会复发的。”
“你,”四阿哥瞪了太医一眼,然后冷冷的对他说道,“先去给侧福晋治伤吧,然后我再问你。”
“是。”太医把护腰带的用法教给在一旁侍候的翠屏和绿语,然后和四阿哥一起避到了外面。
“太医呢?”等云锦绑好了腰带,在翠屏和绿语的扶持下坐起来的时候,四阿哥也进来了,只是太医却不见了。
“他能做的已经做好了,我让他回去收拾收拾,”四阿哥走到椅子那儿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道,“过会儿我会去请旨,让他到府里继续给你诊治。”
“其实我觉得这个太医还是不错的,”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您看我这腰,刚才还疼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就跟没事儿一样了,爷您就别吓唬人家了。”
“我可没吓唬他,”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再说,要不是因为他有这两下子,我也不会让他到府里来。”
“爷,既然云锦的伤已经治好了,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太后那儿去了?”云锦笑着扶着腰要站起身,翠屏和绿语赶紧上前搀着。
“你这个样子就叫治好了吗?”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说道,“你还是坐下吧,太医说了,你这腰刚正过来,不能马上走动,得先歇一歇。”
“那好,云锦听爷的。”云锦笑笑又在翠屏和绿语的扶持下,走到四阿哥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招手叫元寿道“元寿,到额娘这儿来。”
“你自己现在什么样不知道啊?”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说道,“还要抱元寿,能的你?”
“额娘,”元寿笑着说道,“元寿坐你身边就好。”
元寿边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