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让人纵得无法无天了,要是再不管教,说不得就会惹出大祸来。”
“听听这话说的,你倒是真会无理取闹,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错吗?”太后瞪着德妃娘娘说道,“你也不用话里话外,总要去暗指云锦,刚才的事儿大家都看到了,要不是云锦去扶你,现在摔在地上的人就是你了,可是你呢?自己站稳了,却把云锦给打倒了。”
“太后,”德妃娘娘忙说道,“天地良心,臣妾可没有打她,臣妾只是甩开她而已。”
“你还要强辩,”太后愤恨的看着德妃娘娘说道,“你将她甩倒在地,和你将她打倒在地,有什么区别?要不是云锦强改了摔倒的方向,怕是现在安之也躺那儿了。”
“臣妾只是轻轻将她甩开而已,”德妃娘娘眼冒怒火的看了看云锦,又对太后说道,“她怎么会摔倒的,臣妾可是不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是想说,云锦是故意摔倒了来陷害你的?你这话说出来,怕是只有你自己信吧?”太后转过头来对康熙说道,“好了,皇帝,事情是怎么回事,想来你也听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你去处理吧,我实在是与她夹缠不起了。一会儿伤了云锦的那个嬷嬷和宫女,也一并交由你来审吧。”
“是,皇额娘,”康熙淡淡的看了德妃娘娘一眼,然后对太后笑着说道,“这事儿就交给儿子来办吧,儿子一定会处理好的。”
“你要如何处置她我不管,”太后对康熙说道,“只是以后我不希望在我这宁寿宫里再见到她。”
“太后,皇上!”德妃娘娘听到太后说出这话来,也着急了,赶紧叫着太后,又叫着康熙,语气中充满了恳求之意。
要知道宫里嫔以上的娘娘们,每日都是要到太后这里来请安的,太后说不想见到德妃娘娘,那除了是将她永久禁足,就是要夺了她的位份了,这不管是哪一个,德妃娘娘都是承受不了的。
“儿子知道了。”康熙这回连看也不看德妃娘娘了,只是恭敬的对太后说道。
“主子,”这时有太监来禀报说,“木板拿来了。”
“快拿进来。”太后忙吩咐道。
“嗻。”那个太监答应一声出去了,不多时有两个太监从外面抬进来一个木板。
说他们抬进来的木板,实在是委屈了它,那其实是一件上好的木材,厚厚实实、平平整整的一大块儿,上面还铺着精美的被褥,看那两个太监的用力程度,就知道份量也是很足。
“快,”太医指挥着一些宫女们说道,“把侧福晋抬上去,一定要轻。”
可是那些个宫女们一动,云锦这腰就疼的厉害,虽然没出声,汗却马上流下来了。
“这样不行。”四阿哥皱着眉拦住那些个宫女们,指着那木板上的被褥说道,“把那个拿下来,慢慢的放到侧福晋的身下去。”
“是。”宫女们一边答应着,一边松开了手,云锦也不禁松了口气,咬着的牙也放松了。
按照四阿哥的主意,最终宫女们协助合作,用被子将云锦给抬到了木板上。
“太后,皇上,贵妃娘娘,”云锦趴在木板上对太后他们说道,“云锦暂且告退。”
“这个时候就别多礼了,赶紧去吧。”太后急忙说道,然后又吩咐着那个太医,“一定要把侧福晋治好。”
“奴才一定尽力。”那个太医弯腰行礼说道。
“皇太后祖母,皇阿玛,贵妃娘娘,”四阿哥将怀中的安之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让他冲不到德妃那里,对太后康熙他们行了一礼说道,“请容胤禛也跟过去看看。”
“老祖宗,皇玛法,娘娘,”元寿也赶忙跟着行礼说道,“元寿也想去。”
“行,你们去吧。”太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德妃娘娘,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祖宗,皇玛法,贵妃娘娘,”以晴这时也走过来行礼说道,“以晴也想去照顾小四婶。”
“以晴?是你?”康熙打量着以晴说道,“居然长这么大了。”
“可不就是以晴嘛,她不只是长大了,人也懂事多了,”太后对康熙点了点头,然后又对以晴说道,“你就别去了,留下来,皇玛法说不定有事儿要问你呢。”
“是。”以晴答应一声说道,“以晴谨遵老祖宗之命。”
到了另一个房间,太医让人将抬着云锦的木板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在四阿哥冷冷的目光注视下,先是指导着几个宫女在云锦的腰上好一阵儿的按揉,然后他才走过去,把着云锦的身子轻轻的晃了晃,突然发力,一按一推之间,云锦的腰间“咯嗒”一声响,她也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怎么了?”四阿哥瞪了那个太医一眼,抱紧怀中对着太医怒目而视、蠢蠢欲动的安之,皱着眉头问云锦。
“侧福晋,”太医让四阿哥瞪的微微一瑟缩,但还是抬头对云锦说道,“你轻轻的动动腰试试,动作不要大,一定要轻一些。”
“哎,真的不疼了。”云锦轻轻的扭了扭腰,适才的剧痛之感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