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必须带着一双干净的手而走近你。’
“‘那么你要阻止他了?’她高兴地道。
“‘是的——胡安马多的血决不能溅到他的手上。’我放开了抓着的她的手。
“她走到门边,然后回过身来,两眼含泪道:‘上帝保佑你,比尔邓肯。’
“‘等一会儿,’我走近她道,‘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我从背后的护套里抽出我的刀,递给她。
“这是一美丽的西班牙钢制小匕首,手柄是银制的。她接过刀时两眼闪出亮光。趁着摇曳的光线,她盯着刀柄,看上面刻的文字。
“‘aigoio,’她大声,‘这是西班牙文?’
“‘是的,意思是我的朋友。它一直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收下它吧,小姑娘。’
“‘给我的?’她两眼闪亮。
“‘是的,’我庄重地说,‘恐怕有朝一日你会用得着它——现在你最好走吧。’
“‘我想也该走了。再见,比尔邓肯。’她伸出拿着刀的那只手。
“这显然不是要我去握。所以我弯,亲吻了那白白的小手。我的唇触及它时,我的目光恰落在‘aigoio’旁,我默默祈祷这把刀真能在她需要的时刻成为她的朋友。她抽回手,有一会儿的工夫,站在门口不动,两眼如幽深的光洞。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