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秃驴的样子啊。”
“秃驴”二字还特意咬重了音。
……
燕瀛泽心中已经把林越凌迟了一百零八遍。
“哈哈哈,子羽,你真想看?”燕瀛泽眸中盛了一丝邪魅的笑意:“我不介意彩衣娱亲的,只要你一句话,别说要我舍了头发,便是命,我也不吝。”
燕瀛泽以手撑住桌角,平视着白子羽。眸中三分笑意,偏偏带了七分的认真,合成了十分的深情,让白子羽心头一震。他轻咳一声放下图纸道:“世子,你身体怎么了?”
燕瀛泽直起身,顺手接过白子羽手中的图纸,他的指尖拂过白子羽的指尖,深秋的夜晚本就有些寒气,白子羽的指尖一片冰凉。
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燕瀛泽,竟然被白子羽这个问题给问倒了。
“国师。”敲门声响起,沈昀过来了,手中亦是捧着一沓图纸,进来便见到燕瀛泽也在。
“将军也在呢。”沈昀见了礼,就这样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燕瀛泽松了一口气。
白子羽问道:“军师有事么?”
沈昀把手中的图纸摊开在了桌子上指着扣动处道:“国师你看这里,若是机括这里用铁的话,恐怕会影响发射力度。”
白子羽拿过图纸细细看了起来,燕瀛泽也转到了白子羽身后,身体略微前倾,借着白子羽的手看着图纸,额角的头发垂了下来,轻轻拂过白子羽的耳边,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指着白子羽手中的图纸问道:“是这里么?”
此刻燕瀛泽撑着椅背的动作若从背后看,就如同他轻轻拥着白子羽一般,燕瀛泽的气息绵远悠长,伴着沉稳的心跳如雷般在白子羽耳旁炸开。
白子羽拿着图纸的手略微蜷缩偏了偏头道:“容我再想想吧。”
“子羽,军师,你们说,若是用黄铜呢?”燕瀛泽从白子羽手中抽过图纸仔细看了看道。
“黄铜?可是黄铜不易得啊。”沈昀惊呼。
燕瀛泽食指轻叩道:“黄铜更柔软些,不妨试试。若是可以,再想办法弄黄铜。”
白子羽以手支颐想了片刻道:“世子说的或许有道理,不管结果如何,明日先暂且试试。”
等到燕瀛泽与沈昀出去,白泉走了进来,什么话都没有,黑着一张脸递给了白子羽一枚药丸。
白子羽有些无奈的看着白泉道:“我没事。”
白泉冷着脸递过茶杯道:“是没事,只是动了真气。”
白泉就不明白了,自家的公子怎的每次碰到燕瀛泽的事情便会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