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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放狗(2 / 3)

上擦了擦满是油腻的手对白子羽合十道:“阁下便是国师大人吧,传闻果真不假,真个是清雅出尘,小僧有礼了。容我自我介绍一下,小僧法号了悟,外号鸠摩罗什,当然,这个外号是最近几日才取的。嗯,我是燕瀛泽的师兄,很高兴能见到国师。”

“你他娘的林越,谁说的你是老子的师兄了?”燕瀛泽依旧龇牙咧嘴,不过碍于白子羽在边上,声音小了不少。

“想必大师便是觉远大师的高徒了?久仰。”白子羽颔首微笑,压下了胸中因强使内力而翻涌的气血。

了悟摇了摇头道:“诶,你这个久仰到底是久仰我还是久仰我师父啊?”

白子羽依旧微笑道:“都有。”

燕瀛泽默默扶额心中吐了一口老血,看了看了悟那张欠扁的脸问:“神棍,你来厍水城做什么?人鸠摩罗什是圣僧,你别污了人家的名号。”

燕瀛泽算是想起来为何会听到鸠摩罗什便觉得熟悉了,好歹他也跟着念了三天半经书,那鸠摩罗什可不是一代圣僧么。

了悟以手扶额,做痛心疾首状指了指白子羽道“看看看看,燕瀛泽,师弟啊,人家这如玉般温文尔雅,同样是人,怎的如此大的差别呢?”

“你……”燕瀛泽又是一口老血。

白子羽唇角轻勾,第一次看到燕瀛泽吃瘪,不得不说,心情很是高兴,对着了悟道:“大师,请坐。”

了悟大手一挥道:“国师不必太见外了,你可以叫我了悟,如果嫌了悟不好听,也可以叫我林越,我本就不是真正的出家人,咯,你看我头上戒疤都没有。反正日后会长时间相处,太生分了见外。”

燕瀛泽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拉开白子羽道:“死秃驴,什么叫长时间相处啊?”

了悟,哦,是林越,又喝了一口酒悠然道:“别一口一个秃驴,说得好像你没有秃过似的。所谓的长时间呢,便是你师兄我,奉你师父的法旨,来好好教导教导你。诶,对了,国师,你是不知道燕瀛泽秃了的样子……”

“棒槌,狗……放狗……”燕瀛泽抓狂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林越要是敢告诉白子羽,他就真的劈了他。

“诶,师弟,知道你见到我高兴,不用太表现出来,师兄会不好意思的。”

“……”燕瀛泽彻底抓狂了。终于知道了比脸皮厚,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

白子羽也终于明白了,燕瀛泽的厚脸皮是从哪里学来的。而且,似乎,白子羽还抓到了燕瀛泽一个痛脚。

现在倒轮到小泥巴愣住了,敢情这鸠摩罗什大师与世子还是旧识啊,这也怪不得小泥巴不认识他,燕瀛泽被林越压榨剥削的时候,小泥巴还在讨饭呢。

至于燕瀛泽跟林越的梁子,要追溯到燕瀛泽刚到宁远寺的时候,某一日早晨燕瀛泽起床,他一脑袋头发被了悟偷偷大半夜剃的一根毛都不剩,还美其名曰佛祖面前不得搞特殊化的时候开始说起来。那个时候燕瀛泽想死的心都有了,没了头发还能见人么?你见过哪个美人喜欢光头的?

于是,燕瀛泽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自此,二人死磕了三年。直到燕瀛泽回帝都才休战。

二人吵闹一番便也罢休了,都安静下来坐下后,燕瀛泽还是很正经的问林越为何会到厍水城来。

林越倒是很正经的答道:“师父叫我来帮你,我现在已经彻底的脱离佛门了,从此便是红尘中人了。所以,现在,我不再是了悟,我是林越了。”说完十分陶醉的呷了一口酒。

“师父他好么?揽月呢?”

“唉呀,放心吧,师父好得很,吃嘛嘛香,至于你的宝贝弟弟呢,不是我打击你,他可比你有天赋多了,师父十分喜欢他。估计日后他便是师父的衣钵传人了。”

燕瀛泽一听顿时心花怒放:“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弟弟。”所以这句话直到许久之后还在被白子羽调笑他脸皮厚。

林越罕见的没有讥讽他,而是问他:“你身体如何了?”

燕瀛泽笑骂道,“反正不会死你前面去,我说林越,你既然还俗了,还去装哪门子大师?”

“哈哈哈,骗点酒钱啊。”林越笑得欠扁,便也接了燕瀛泽的话说下去。他明白燕瀛泽不想谈论他的身体状况。

安置好了林越,燕瀛泽到了白子羽房中,白子羽已经在桌前继续研究逐月弩了,可是燕瀛泽分明看到白子羽嘴角隐忍的笑意。

“子羽。”

……

“子羽。”

……

叫了几遍,白子羽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图纸,燕瀛泽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夺了白子羽手中的东西无奈道:“图纸就那么好看啊?你看看我。”

白子羽终于抬起头看了看燕瀛泽,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么好笑?”燕瀛泽咬牙。

“呵,难得看到世子殿下也有吃瘪的时候,自是好笑。可惜,子羽没有眼福了。”白子羽笑意悠悠。

“什么没有眼福?”

“没有见过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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