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臂膀,但还恋恋不舍的攀着许思名脖颈,整个人兴奋的像个孩子。
许思名莫名红了脸儿,小声呢喃:“你丢不丢人,周围还有人呢,快起来,像什么样子!”
林莫听话的调整了姿势,蹲在许思名膝前,双手牢牢攥着他手腕子,边晃他右手,边咧着嘴角一脸期待的问:“这个这个是不是?”
“哦对了,都被你给吓忘了!”许思名打开盒盖,一对男士对戒呈于眼前,在悄无声息刺破云端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璀璨耀眼。
“来,手给我!”在这个不算太正式的场合,他为他,郑重的戴上了这份儿承载诺言与永恒的羁绊。
林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盯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看,惊叹道:“诶?神奇啊,尺寸居然刚刚好!”
“你个二傻子!”许思名笑骂,“当然是趁你睡着的时候量的啊!”
“哦!嘿嘿,那我也给你戴上!”他也为他,深情的担下了这份儿相依相伴,相守到老。
林莫喜滋滋的捏着许思名纤细的手指端详:“真好看!”
“当然了,咳嗯也不看看是谁设计的!”
林莫愣了片刻,难以置信的问:“不会是你吧?”
许思名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林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恍如梦中初醒:“哦~~难怪你前阵子总坐那儿涂涂画画的,还不给我看,神神叨叨的,搞半天是画这个呢?!”
“昂,都说了要给你个惊喜,提前给你看了还惊什么喜!诶,你仔细看这纹路,是咱俩的名儿!”
林莫细细看着,轻轻摩挲着——o,g,几个字母洋洋洒洒浅刻于半个戒面,纹路细腻精致,字体素雅,排布丝毫不浮夸,名儿中央缀着颗不起眼儿的心型碎钻,也不会显得女气。
“其实之前画过好多款式,都有些花里胡哨的”许思名还在津津乐道的诠释自己的作品,“这个看着清爽纯粹些,也不像一般对戒字刻在内侧那么俗套,装饰花纹和含义,都有了!唔我以前有个学生,在经营自己的首饰品牌,听说在他们业内还小有名气,他也给了我些意见,而且还帮我插了队亲自赶制的,还给唔~”
林莫已经没耐心听他把话说完了,他忍无可忍了,捧住许思名的脑袋,精准的含住那两瓣儿喋喋不休却少了几分血色的薄唇,如含着价值连城的宝玉般珍惜。
许思名先是一愣,随即狂掴他后背,好在这小子还知分寸,几下温柔细腻的研磨之后便松了口,伏在他耳边沉声放狠话:“要不是现在地方不合适,我真想!”
许思名哭笑不得:“怎么,当着我爸妈面儿你就敢这么嚣张?!”
“别唬我,爸妈这明明就是默许了,以后我还得替他们管教你!”
许思名欲哭无泪,深感这是要镇不住了,不过这话倒是给他提了醒,他抿抿唇红了脸,柔声说:“等下回见着你爸妈我也要改口了!”
“昂!”林莫笑成了花儿,“那他们得乐坏了!”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回吧!”许思名手一撑地站起身,“不过,做我们许家的儿媳不容易的,以后少不了得常回来拜祭,还要侍奉姥姥,你吃得消不?”
林莫帮他拍去裤子上的尘土,嘴上却不饶人:“嘁~做你们许家的儿婿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怎么护一个家,怎么疼媳妇儿?!”
许思名:“”
两人一路上腻腻歪歪拌着嘴,公共场合没敢明目张胆的牵手,却也没少有意无意的碰碰手指蹭蹭肩头,眉目传传情,那副神圣的对戒,就在这么暧昧又有些不正经的气氛里,点缀着各自主人的指节,交映生辉。
快到饭点儿了,家里还有个老人需要投喂,俩人便也没敢在外头多溜达,刚进了小院儿的大门,就听着屋里有人嚷嚷:“妈,你可不能心软!内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八成是跟那姓齐的合起伙来盘算你呢!”
许思名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他三舅的声音,他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林莫的手:“莫莫,你先回你屋歇会儿,出了点事儿,我去处理一下!”
林莫也觉出不对,问:“是不是有什么麻烦?陪你一道啊,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是家务事儿,胡搅蛮缠的亲戚,你也不好掺和,而且我也不想让你瞅见我家这些污糟事儿,脏人眼寒人心!”
许思名都这么说了,林莫只好点头答应,俩人一进屋,他三舅立马来了气焰,跳起来横眉竖眼的叫嚣:“嚯,你还真有脸回来呢,多少年没上过坟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赶着回来,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只见这男人眼仁儿一翻,瞥了眼林莫:“怎么,还带帮手来了,哼,我跟你说,你就是带天王老子来都没用,少打这宅子的主意!”
“三舅,看你这话说的,我爸妈的坟头,我自然得回来祭拜!”许思名依然心平气和,却也不卑不亢,“跟他没关系,有什么话咱小屋儿里关起门说,老远就听着你在厅里吵吵嚷嚷,让邻居听见算怎么回事儿!”
“嘿?这我家,你他妈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