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所作所为,老夫必定将你碎尸万段,但是要是谁将这些事强加在你的身上,老夫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必定查一个水落石出!”
“白长老,你……”
“姬总天监,你都一大把的年纪何故去和一个小辈争执?这小辈已经有了必死的心思,不如就听他半柱香的时间再杀也不迟。”
“这……”姬缺暗恨不已,他自知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保不齐江长安这朵乌云就恰好能够将影子给挡住!
姬缺望着江长安的眼神中杀气渐渐聚集,越来越浓烈,枯骨双手隐藏在袖袍之中,两手同时凝聚出两掌攻势,以防这小子口不择言,必要之时出掌,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白义从也只能拦得下一招,而这全力打出的另一掌便就能够将这小子魂飞魄散!
白义从不再理会他,直接对江长安道:“你说,事情究竟有何隐情?”
江长安呼吸喘了几口粗气,神色悲苦,道:“方才姬总天监以晚辈先行逃走这一点来置问白前辈,那晚辈就从这一点开始说起!”
他的双眼如同饿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老者,手指指着:“这一切正是姬缺的计谋!若是不演出在风幽境外那一出苦肉计,佯装成我重伤离去的模样,我何来的机会焚毁这神田?”
“江长安你血口喷人!”姬缺气的发抖,尽管做好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直接将屎盆子扣到了他头上!
“听他说下去!”白义从冷冷道。
江长安继续说道:“姬缺与我说的计划就是如此……我离开之后,白长老一定是想要追回我来着,但是姬总天监一定会以‘风幽境’的借口噱头吓住白长老!”
白义从立时臊红了老脸,跳脚道:“屁话!老夫岂能这那什么狗屁风幽境给唬住?老夫只是……只是担心贸然进入弥沙海中了姬老头的计策,才一直跟在身后。”
江长安道:“不错,所以如此一来白长老就被这老狐狸钳制住,我也就有机会先行一步焚毁神田!”
白义从转身看向姬缺:“姬总天监,这一切当真是这样吗?”
“白长老切勿听信这小子所言,根本没有的事情,老朽当时下手没有留任何情面,真是一招毙命所打去!”
白义从冷笑:“一招毙命?未必吧?老夫看这小子身体比你我都要硬朗,这就是你毙命的一招?未免也太可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