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已然有了计划。
清晖园这边,程娇儿喊来管事婆子,严肃管教了一番,原来是昨日大婚,从外院借调了不少人来布置院子。
刘嫂子一心思都在孩子身上,郝嬷嬷昨日一直跟着她才从程府过来,是以,这清晖园就被人钻了空子。
今日出了这档子事,郝嬷嬷整顿了一番,再无二话。
到了晚边,崔奕才忙完回后院。
用晚膳时,程娇儿就有些心不在焉,她时不时给他布菜,自个儿倒是没用多少,心里惦记着那些婆子说的话,欲言又止,
“爷,你晚上还有旁的事吗?”
崔奕脑子里还在思虑朝政,前几日岳州下暴雨,洞庭湖水位暴涨,淹了不少农田农户,洞庭湖一带一向是鱼米之乡,若是被淹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正在思量着该如何赈灾,有什么法子补救。
程娇儿问他时,他随口答道,
“待会还有点事。”
程娇儿略略失望却又只能忍着。
崔奕用完晚膳去了外书房,大约一个时辰后才回。
程娇儿把儿子给哄睡了,为了给晚上做准备,她愣是在白天没让孩子眯一下,带着他玩了一天,刚刚才睡着。
以她的经验,小瑾瑜这一觉会睡到很晚。
今夜应该是不会来打搅他们。
她回到东次间,见崔奕洗漱好了躺在窗前的榻上看书。
她站在门口手心里紧张地出汗,见他神情专注,便折去了净室洗漱。
她将丫头们全部遣出,细细地给自己洗干净,又熏了好闻的茉莉花香,她闻了闻,浑身香喷喷的。
穿上粉嫩的丝绸寝衣,来到梳妆台前,程娇儿梳着发丝,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眸若明珠,媚眼如丝,身段也都恰到好处。
她对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信心的,崔奕对她从来都把持不住。
她寻了一根系带将腰肢给勒住,勾出那妖娆的身段来。
她满意地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才掀开珠帘出来。
屋子四角都镇着冰块,凉爽得很,窗蒲都放了下来,外面什么都看不到,也足够私密。
崔奕斜斜靠在软榻上,单膝支起,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眉眼清隽,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程娇儿抿着红唇大大方方走了过去,伸手软糯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肩头,声音柔和滑腻,
“爷,妾身给您松乏身子。”
崔奕回神扭头对上程娇儿真挚的眸子。
这件寝衣胸口微敞,交领一叠,停在锁骨之下的深沟之处,半露不露的,勾人得要命。
崔奕眸眼顿时一眯,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抗灾救水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只想说,今晚天王老子都别想拦住他。
但程娇儿的眼神显然不对劲,明显在勾缠他。
崔奕何等人物,愣是生生忍住冲动,等着她的动作。
“我有些累了,娇儿”
程娇儿闻言顿时一僵,“啊”她微微张开嘴,刚刚聚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心里半是懊恼,半是沮丧。
崔奕该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怎么会呢,才两个月不见而已,他以前可是把她折腾地下不了地的。
程娇儿双手缩了回来,一时局促难当。
崔奕暗乐,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娇儿扶我去休息。”
程娇儿委屈地眼眶都红了,就真的扶着他胳膊去了里间床榻。
崔奕躺下,程娇儿吹了屋子里的灯,只留下珠帘外一盏油灯。
屋子里光线朦胧,气氛宁和。
程娇儿挨着他躺了下来,崔奕是背对着她的姿势,程娇儿侧身望着那伟岸的身子,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她还年轻,还打算生个女儿呢。
瞧着人家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馋的厉害。
崔奕面对如此香喷喷的她,都能无动于衷,该不会是被朝政透支了身子吧。
脑海里蓦然想起今日那婆子的话,她家男人五十多了还夜夜缠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