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钧尧看着阮半夏这样心焦的样子,挺着胸膛,笑着将她抱进了怀里,“急什么?”
还好意思问!
如果不是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去当了叶俊生的迎亲团,她能这么急吗!?
嘟了嘟嘴,她抬起手怨愤的锤了夏钧尧的胸口一下,嗓子里都带了哭音,“虽说叶三哥那也是你的兄弟,可青儿也是我的亲弟弟啊,更何况虽说这青儿成亲,是向着他自己的府邸去的,可谁不知道那等于就是咱们太子府迎亲……”
她越说越伤心,眼里的雾气越积越厚,“叶二哥定个亲就这样大的排场,如果青儿的……”她难过的抬起手捂脸,“那不是把咱们整个太子府的脸都给丢了!”
更何况,阮冬青娶的可是安定郡主,如果排场比不上叶俊生的,那镇北侯那边她也不好交代啊!
这话听着没错,夏钧尧点点头,很认真的想了想。
瞥到阮半夏越来越伤心的脸,他勾了勾唇,伸手将她的手给拉了下来,“这事确实难办,可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阮半夏抬起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排露珠,扑闪了两下,样子着实可爱。
夏钧尧看得心软软的,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眼皮上亲亲的落下一吻,方缓缓道,“此事你也不用如此忧心。”
拉着阮半夏朝着床榻走去,他继续道,“青儿成亲,那是兵马大元帅和郡主的亲事,肯定不能办的太寒酸,至于排场嘛……”
他轻笑,“不是还有你吗?你怎么也是堂堂太子妃,定亲那天,由你亲自去给郡主戴簪花,那可是镇北侯府莫大的面子,等到成亲那天,你在全国开仓放粮,夏夏……这是举国同庆啊,这样的排场,岂是我能够给的?”
开仓放粮?
阮半夏眼睛一亮,脸上立刻挂上了欣喜的笑容,将衣裳脱掉,她爬上床,拿被子盖着自己的身子,想着到时候开仓放粮时的喜庆,就不知道有多欢喜。
“哎呀,还好有你提醒我了,否则到时候有多难看还不知道呢!”
夏钧尧将外衣随手扔在旁边,上床抱住阮半夏,在她耳边轻笑,“怎么会难看,你就是最好的排场,太子妃亲自出马,比谁的面子都大!”
这样好听的话听在耳里就是让人高兴,阮半夏笑得眉眼弯弯,侧头看着夏钧尧,娇嗔,“就你嘴巴甜!”
两人有说有笑了一会儿,阮半夏愈发觉得良辰美景不能辜负,她仰起头,轻轻的碰了碰夏钧尧的唇,眼底雾气蒙蒙,手情不自禁的朝着夏钧尧的里衣里探去。
夏钧尧一把按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勾着唇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按在怀里。
阮半夏一怔,心里隐隐的有些难过……
从那晚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虽然心里知道,他是害怕在没有拿到解药钱,她再次怀孕,可……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她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那双压抑着情欲的眉眼,心微微的疼了一下,“尧哥哥……”
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愈发难过起来。
“乖……”轻柔的嗓音在她头顶徐徐响起,“我们的日子还多着呢,只要能在一起,其它的都无所谓。”
真的可以无所谓吗?
阮半夏扁了扁嘴,将头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正“砰砰砰”的,如打鼓一般剧烈的跳动着,她的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呼吸紊乱……
是有多憋得慌呢?
又要督促练兵,又要协助阮半夏安排定亲的事宜,夏钧尧和阮冬青每天过得充实的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阮冬青还好一些,夏钧尧就更惨了,不但要处理政务,还有再过几个月就是科举殿试了。
要说往年也科举殿试,可往年的科举殿试夏钧尧就没有参与的权利。
而今年不同,今年他是太子,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病,反正就是成天躺在床上,由一票妃子陪着散心解闷,又成了甩手皇帝,那所有的事都由夏钧尧做主,所以今年的科举,夏钧尧就看得格外重要了。
他心里是想着将这个朝廷里的官员换一换血了,特别是之前跟着魏经年,在魏经年落败后,落井下石的那些人,夏钧尧一个都不打算再用!
作为臣子,如果连衷心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只会见风使舵,见义忘利,那要他们何用!?
虽然离殿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这京城的客栈里早已经住满了全国各地敢来的考生。
“哎呀,学成,你倒是快一点啊!”
一声女子粗犷的嗓音在京城的街道上赫然想起。
阮学成看着兴奋的就像被放出笼的老母鸡一样的薛氏,鄙夷的抬高了眼角,“娘,你自己去逛吧,我先回客栈了。”
要说这阮家,自从阮半夏走了以后,靠着阮半夏留下的地和房子,生活过的日益舒坦起来,如今存了几个小钱,再加上这些年阮学成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