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何身份也不知道?非叫人平白担心……”
付铮不说话,只听她说,脸上看挂着笑,看着她。
魏西溏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瞪了付铮一眼,“你盯着朕做什么?”
付铮笑道:“臣不过想听陛下唠叨两句,陛下不必在意臣。”
魏西溏吐了口气,“你两只眼灯笼似得看着朕,朕如何说的下去?”
付府的人早已识相的避开,院子里也没旁人,付铮拉着她的手,低头亲了一下,“陛下不想说便不说,臣哪怕是这样看着陛下,也满意。”
魏西溏被他说的倒是笑了:“你倒是口没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陛下要治臣的罪?”付铮问,拉着她的手不放。
魏西溏睨他一眼,冷不丁探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此番受苦,权当朕安慰你一下。”伸手止住:“你敢放肆,朕就治你的罪!”
付铮伸手搂着她的腰,偏头堵过去:“牡丹花下死,臣愿意,陛下好歹也等臣知足以后再治臣的罪也不迟。”
付府小院里的气氛还算温馨,外面一对可是别扭到家了,魏静思瞪着裴宸,指控:“你限制本公主的言行,还整天叨叨叨叨的,本公主回去就要跟母后说,换个驸马!”
裴宸冷笑,“那是,下官早知三公主眼光不同常人,三公主中意的可是周家的二公子,三公主不必亲自跟太后禀报,臣主动跟陛下说就是,三公主的如意驸马是周付的二胖子,并非臣,叫陛下收回圣命便是。”
魏静思的脑子一下子想到了周二胖子的造型,两个自己那么胖,顿时吓的白了脸,伸手拉住裴宸的袖子,仰着脸可怜巴巴的说:“不要!还是要你当驸马合适些。”
“哦?”裴宸不为所动:“三公主今日这样说,谁知明日会不会再反悔?下官可经不住三公主多番悔婚,下官还指望娶妻生子呢。”
魏静思鼓着嘴,使劲挤了两下,总算从眼眶里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你若是跟陛下讲,她定然又要骂我,你千万不要讲,我很可怜的……”
裴宸睨了她一眼,扭头看向一边。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烦人,也不要换驸马了。”她伸手在嘴里沾了两下,假装擦眼泪,顺势点在眼睛下面,“裴宸,你要大人有大量,不能跟女儿家计较。”
裴宸又睨了她一眼,刚刚还干巴巴的眼睛下面,一会功夫竟然也让她挤出了眼泪,倒是有点佩服了。他清了下嗓子,问:“三公主刚刚的话可当真?”
魏静思眨巴了两下眼睛,问:“哪句?”
裴宸被气的转身就走。
魏静思跟在后面追:“当真当真,句句当真还不行?”
裴宸被她拉住,只好站住脚,“若是当真,下官现在就送三公主回宫。”顿了下,他低声道:“待来年开春,下官自会迎娶三公主。那时,三公主想要去哪里玩耍,下官都作陪便是。”
魏静思又是偷跑出来的,这个实在没人敢拦,因为她是混在魏西溏出宫的人里头的,魏西溏的护卫了有女护和太监,她一个小个子的倒是没人注意。
裴宸一直觉得她不会安分,所以特地才宫门放了人,只要三公主出宫,务必通知他。之前安分了好处一段时间,今日今日又让她溜了出来。
听了裴宸的承诺,魏静思的眼睛一亮,“当真?”
裴宸点头:“自然当真。只要朝中无事委派,下官便带三公主出行,决不食言。”
魏静思顿时满意了,当即应道:“本公主要回宫!”
裴宸总算把人又给塞宫里了,这是他未来的娘子,估计金州没有比他更操心公主怎么会跑宫外的。
皇太后毕竟不能时时盯着,二公主在宫里又不是会弄权的,三公主跑出来她也没法子,更加不敢跟太后和陛下说,怕说了三公主挨罚,结果最操心的人就是裴宸了。
乱入金州的蛇逐渐在减少,直至那只箱子被完全销毁,花毒蛇也绝迹了。
至于那个可疑女子,季统的人倒是真查到这么个女人,不过,等他们查到以后,那家青楼的老鸨直接说了,那姑娘脑子有点问题,不过前两日被蛇咬了,后来就死了,也不是甚重要的人,报了个官以后,草草葬了。
季统认真想了下,总觉得事有蹊跷,不过左相大人显然不愿深查,似乎有些厌倦了这些事,季统想到付铮蛇毒已解,人也精神了,蛇也没了,倒也好交差,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不过也未作纠缠,便就此结案上报陛下。
蛇女的小命留了下来,不过她现在只能扎个小髻当婢了,没了蛇,她浑身难受,天天把自己挂在树上装蛇吐猩,还怂恿左相府的小童拿棍子把她戳下来,权当戳蛇。
好在她在左相府还有些用,左相大人这些日子问了不少关于女人的话题,所以左相没把她当蛇炖汤已是万幸。
被捣腾成正常人的蛇女偶尔也会出去,不过一般都有小童跟着,就怕她出去做什么事引起轰动。
然后这日,蛇女在集市上的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付铮,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