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来曼德勒是谈一个很重要的政府合作项目,据说拿下之后齐氏今年一整年的业绩就都有保障了,项目的资金十分的庞大。
我每天都趁他洗澡的时候从他的工作电脑里拷贝一些数据下来存着,但这批资料我没有拿给楚安和,这个项目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我有些犹豫。
纠结到半夜睡不着,他还在隔壁办公,我起身,帮他泡了杯咖啡送过去。
“还不睡觉?”他拉着我的手抱坐在他腿上,眼睛却没离开电脑。
我默默打量他侧脸,他最近因为压力瘦了好多,本就如刀刻般的脸部线条看着都透出了嶙峋,我轻轻抚上他的脸,莫名心疼。
“你们有钱人都这么拼的吗?已经有这么多钱还不知足吗?非要把命都拼进去就开心了?”我口气实在不佳。
他被我莫名其妙怼了一顿,哑然失笑,“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姨妈快来了心情不好?”
“我要你陪我睡觉!”我手脚并用缠上他,最近被他宠惯了,连带着跟他相处时胆子都大了很多。
他噙起一抹坏笑,缓缓合上电脑,“原来是我的欢颜想要了。”
“我才不是……”
微弱的抗议被火热的吻吞灭,他掐着我的腰愈吻愈深,情欲成潮汹涌,我逐渐难以自拔,勾索着他回应。
衣衫褪尽,我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开,赤裸仰躺在办公桌上,被他摆布着用双手抱住两腿,下体朝天展露,他跪伏在我腿间,用唇舌伺弄臀中那道闭合的细缝。
他很喜欢舔我,红姐和我说过,这是男人在床第之间对女人最高的珍重,男性并不愿意帮女人随意口交,如果他心甘情愿俯首在你身下,代表你在他心里有非凡的意义。
我细细喘息,闭上眼享受他灵活的唇舌在花穴中随意翻搅,就因为他的技巧够下流,所以才够刺激。
他用手托起我的头,“欢颜,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吃你的。”
映入眼帘的画面过分淫靡,我的阴部刚做过除毛,光溜溜地寸草不生,他控住我腿往两边掰开,伸长舌头从下至上舔过我整个阴部,仿佛一个小孩子在贪婪地舔着雪糕,一遍又一遍,他的眉眼实在太勾魂,盯着我不放,我甚至感觉他在用眼睛视奸我。
我受不了地喘了一声,“齐政赫……”
“叫我阿赫。”
他起身,扶着硕身挤入我腿间,“叫我阿赫,我就给你。”
“阿赫……”
他控住我的腰直直撞了进来,一瞬间就将我顶到了云端,后背与冰凉的书桌摩擦,下体却滚烫到灼人,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抖,他持续提高频率开始抽插。
“再叫我一遍。”他俯下身来,专注地盯着我,“欢颜,再叫我一遍。”
“阿赫……阿赫……阿赫……”我摇着头迷乱到不能自己,他却突然吻住我的唇,“够了!”
“够了……”
他闭上了眼,我分明看见他眸底浮起一层淡淡的晶莹。
我有些惶惑,他最近的情绪真的太反常了。
这次的行程时间太长,我的身体开始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缅甸医疗条件不好,齐政赫将我先送回了国。
这正合我意,我将好可以安排自己的事情。
闫喆来找我,说空头公司还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击垮我的目标,而齐政赫目前在谈的这个工程就是促成这件事的关键。
一旦此事成功,我可以从做空的股价中获利几个亿,而楚安和的公司也会彻底倒台。
是的,让楚安和垮台,这就是我的计划。
我要这个势利虚伪的男人为自己的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而齐政赫也在我的算计中,我从他那里套取商业情报,楚安和为了击垮对手必然会释出大量资金和注意力跟进相关项目,他后方踏空,我声东击西,让红姐埋伏在楚安和身边,和空头公司里应外合,收集企业不利因素,届时利用媒体力量披露出来,让他万劫不复。
如果我把这次齐政赫的曼德勒计划抛出来让他去跟,可以说是牢牢卡死了楚安和资金链上的最后一环,是万无一失的釜底抽薪之计。
“让我再考虑一下吧。”
闫喆抬了抬眉,可还是对我说,“好的,我尊重你的意见。”
他的情绪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可惜?”
他摇摇头,“不,这是你的权利,如果你想收手,随时可以收手,只是,欢颜,你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新开始人生了吗?”
最近齐政赫的态度把我的心搅得很乱,我脑子里不断闪回他憔悴的脸,忧伤的神情,甚至现在还想着我不在他身边,他有没有好好休息。
“欢颜,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是你摆脱过去的唯一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放弃了,你将没机会再脱身,尽量不要让一些感性情绪影响你的判断,好吗?”闫喆很冷静地帮我分析。
我抿起唇,“你让我考虑一晚。”
我回到家,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