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他们既然已身中剧毒,秦芬芳为何还要和他们拼命呢?
原来再厉害的毒药,入体也得有一段时间才会发作,秦芬芳他们故意逼盖世他们动手,想让盖世他们血脉运行加快,也能加快毒药的发作。
盖世和东郭晋冷笑一声,等着看秦芬芳也伤在令狐小冲剑下。
就在他们等着秦芬芳出招的时候,一股风刮向盖世的后脑,盖世头也不回,右手刀光一闪,反手在背后使出一刀,东郭晋转头一看,刚才给他们倒茶端菜的伙计,正手持一根乌黑的长鞭,长鞭被圆月弯刀削去一截。
伙计手一抖,长鞭又卷了过来。
令狐小冲仿佛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眼睛一直看着秦芬芳。
秦芬芳除了用毒以外,其他的功夫并不高明,她拿出这对峨嵋刺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引开盖世他们的注意力,好让偷偷潜到三人身后的伙计出手偷袭,而伙计因畏惧令狐小冲的剑法,舍弃了擅长的刀,用长鞭远远的偷袭。
伙计一击不中,东郭晋已飞身过去和他缠斗起来。
九指和尚趁盖世转身看东郭晋和伙计的打斗,手中菜刀做暗器抛出,直取盖世的头颅。
令狐小冲木剑一挑,菜刀被打了回去,贴着九指和尚的头皮,直没入九指和尚身后的柱子中。
秦芬芳心中有些焦急,看时间盖世他们中的毒应该发作了才对。
她这女人香与其说是毒药,不如说是散功散,能让中毒之人在一个时辰内功力全失,且昏昏欲睡,全无抵抗之力。
令狐小冲一直坐着不动,也是怕血脉运行加快。
盖世才不管这么多,他懒得看秦芬芳在那里摆造型,提刀跃过桌子向秦芬芳冲了过去。
秦芬芳忙举起峨嵋刺招架。
令狐小冲则时刻留意着九指和尚的动静。
一把剑无声无息的从房梁上刺了下来,直刺令狐小冲的头顶,剑刺下来的速度很慢,慢到连一丝风都没有带起来。
可这柄剑上的杀气却被令狐小冲感觉到了,令狐小冲手一动,木剑在自己头上一绕,木剑绞住利剑,将利剑带得脱手而出,九指和尚趁令狐小冲专心对付头上那把剑,双袖一挥,一把飞镖以“满天花雨”的手法打出。
令狐小冲用木剑搭着利剑,让利剑绕着木剑飞旋,将飞镖全打落在地上。
“去!”令狐小冲大喝一声,利剑离开木剑,贴着九指和尚的脖子刺进他身后的柱子里。
屋顶上下来的杀手,双脚绕着系在房梁上的麻绳上,双手做鹰爪手,直取令狐小冲的头顶。
令狐小冲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艾十八,我可救过你一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
从屋顶上偷偷滑下来的,正是曾偷袭过血舞的艾十八。
艾十八并不停手:“你死后我给你多烧两柱香。”
令狐小冲剑一动,人随即带着凳子往一边滑开,凳子就像是粘在他屁股上似的,稳稳的落在地上,面带笑意的看着艾十八。
“你笑个屁!”
艾十八话音刚落,就赶到双脚一空,刚才令狐小冲凌空挥出的一剑,已将吊着艾十八的麻绳给斩断了。
艾十八忙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了桌上,桌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艾十八偏巧踩在一支筷子上,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桌上。他挣扎着从碗盘的碎片中爬下桌,他背上还刺着不少碎片,血,油渍,菜汤将他背后弄的惨不忍睹,很是狼狈。
艾十八强忍着痛,一步一步的往楼梯挪:“九指,上来帮我敷一下药。”
九指坐着不动,将衣袖上的血迹亮给艾十八看:“我也受了内伤呢。”
艾十八扶着楼梯扶手歇气:“你娘子那个药到底有没有用啊?怎么这三个人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呢?”
九指和尚对秦芬芳大声说:“臭婆娘,你的药是不是兑了水啊,他们三个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秦芬芳已扔了峨嵋刺,用一双毒掌和盖世过招。
盖世露齿一笑:“我从小就把毒药当补药吃,你这些个不入流的三等毒药,我吃下去放个屁就没有了。”
吴双的药粉虽能减缓“女人香”的药力和发作时间,却不能完全消除,盖世三人和九指和尚他们动手,不光是因为九指和尚他们要取自己的性命,也是感觉到暗中还有不少窥视的眼睛,想打倒九指和尚他们借机立威,让暗中潜伏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东郭晋一边打,一边装作轻松的和伙计聊天:“听说我们大当家的头值三万两银子,你们几个人分的话,你分得的也不太多了。”
伙计不答话,手中一把刀舞得寒风凛凛。
东郭晋大声说:“九指大师和秦姑娘结成了连理,他们要是事后也联手黑吃黑,杀了你将你那份吞了,真是一点都不奇怪呢。”
伙计脸色微变,手中攻势依旧凌厉。
东郭晋说:“不知这两位成亲这样天大的喜事,有没有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