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娘应声娇哼一声,掺了水的娇哼尤为娇媚。
姬墨舒面红耳赤,她不懂,为何苏娘总是要发出这种声音,这样的声音她从未听过,就像哼叫,却又有一丝难言之隐的感觉,声音不大,却实属让人难为情。
常年居住在深闺的姬大小姐不停的在脑海中翻找着曾经翻阅的博览群书,可是却没有一本书会告诉她这样的声音是什么。
她抬眸轻望着苏娘,苏娘却已经一改方才悠闲自得的神态,而是与她一般赤红着脸,眉目湿润,浸了水雾的眸子湿漉漉的,似是有一丝情愫在里面,她看不懂,却仿佛被那双眼看进了她的心底。
记忆深处似乎曾经也瞧见过这么一双眼,这双琥珀色的眸子,明亮璀璨,里头泛着宝石般的星光,十分熟悉。可正要想起来的时候,脑子暮的一疼,随后只余一片空白。明明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唔!”
“怎么了?”
“无事,就是忽然头有点疼。”姬墨舒捂着头,痛的直抽抽。
“现在可好些了?”苏娘轻轻按着姬墨舒的太阳穴,试图帮人缓解疼痛。
许是按的太舒服了,姬墨舒舒服的趴在苏娘的双乳间,竟然不由自主的哼哼唧唧。方才还困扰于苏娘为何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现在她自个儿也发出这种娇哼声,难道,这是舒服所致?
“好多了。”
“既然如此,小姐便请用罢。”
苏娘重新躺了下来,还故意挺了挺胸,让那本就傲然的乳子变的更为挺立。两只乳依旧是如同灌满了水的皮球,沉甸甸的,里面蓄满了乳汁。
姬墨舒的脸颊泛着赤红,她学着昨夜苏娘教的法子捧着其中一只乳,许是涨奶的太过,她都没有用力捏,乳首便已然漫出乳白的汁液。乳汁把娇红的乳首染上一抹白,不由得让她想起阳春白雪,腊月红梅。更多的乳汁顺着乳房的弧度流淌而下,化作水珠般挂在皮肤上,正散发出勾人的乳香味。
常言道,乳,是最为珍贵的津液,乳汁孕育了所有人,不管是体格强悍的天元,身娇体软却能够孕育生命的坤泽,又或者芸芸大众的中庸,全都是同一份乳汁孕育而来。乳汁不仅催发身体发肤,长筋骨,还能美容养颜。苏娘的乳仿佛就是有这等功效,而且没有丝毫属于乳的腥膻味,只余甘甜,让她喝了一回便记忆深刻。
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多的乳汁随着挤压滑落,遍布在白皙的肌肤之间,有些甚至滑进乳房之间深深的沟壑中。这般溢出来若是不吃,岂不是浪费?
她红着脸,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
“苏娘?”
再次听到那怪异的声音,姬墨舒喃喃的抬起头来,为何苏娘总会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听起来很痛苦却又极力忍耐的声音,倒显得她在欺负人一般。可是相对的,不知为何听着这种声音,除了难为情以外,她会觉得激动?身体也会变热,特别是身下那羞人的地方。
常年身居深闺的姬大小姐什么都不懂,要说前半生最懂的或许就是如何苟命,久病成医,所有经验都是针对她的病,交朋友尚且没有时间,这情事自然也只能耽搁了下来。以致于明明已经芳邻十七,姬大小姐却连何为人道都不知道,更没有性启蒙。
要问到为何十七岁的天元没有出现身体变化,这就得归结于疾病了。平日里靠着一口气吊命,许多时候连吃喝都成问题,自然不会有性反应。如今,面对一个躺在身下频频发出怪异声音的坤泽,她的一切反应都是源于天元的本能,既新鲜,也陌生。
“没事,你吃乳罢。”苏娘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是否可以姑且称之为无师自通?姬大小姐倒是个有天分的。
“哦,只是苏娘不要怪叫了,让人怪害怕的。”姬墨舒重新低下头,含住了一颗正吱吱冒出乳汁的乳首。
苏娘顿时咬紧了牙,明明被吃乳的是她,这家伙反倒是害怕起来了。姬小姐吮吸的越发上道的同时,她也不由自主的扭动那柔韧的身子,在欲火中奔腾,乃至放飞自我。
欲望的攀升是很恐怖的,往往会引起另外一种难以启齿的问题。当敏感的乳头被舌头勾住,大力吮吸,苏娘几乎要尖叫出声,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只觉下身一热,一股热流涌了下去,随后便感觉到胯下粘腻的触感。她竟被吃乳吃的小小去了一次,双乳源源不断传来酥麻快感,却越发凸显身下的空虚。
想要,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她,满足她,乃至堵住欲火的根源。颤抖的双手本能的往下摸去,触及到姬墨舒的腰带时却本能的缩了回来。姬小姐会不会觉得她孟浪?撑着本就不多的理智垂眸查探,姬小姐并未有任何察觉,只是羞红着脸专注的吃奶,已然吃完了一个乳子。
当姬小姐专注于吃剩下的那个乳子时,她本就不多的理智终是在欲望中溃散,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胸口传来,动作生涩的姬小姐总是会磕到她的乳首,带来细微的刺痛,这份刺痛又会迅速在吮吸中消散,唯独留下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