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没有,母亲躲得很好、很远,甚至是傍上了一位大佬,北美的财阀,那可不是单纯地闹着玩的玩意儿。在司斯年十七岁那年,他的父亲花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终于得见那个纤瘦的人儿一眼,那人隔着窗,用冷冷的眼神看他,神色带着恨,带着仇。
司成戎用一条腿,换得与上官叶宁匆匆一见;上官叶宁用一把匕首抹开脖子,换得自己下辈子的半生安宁。
此后,他是他,他是他,他已不是他。
十八岁的司斯年知道,这辈子与母亲想见的愿望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只要自己不强大起来,那母亲并不会与自己见面。于是,他听从父亲的安排,做着暗处的生意,与此同时,他的人格和性格,却也在慢慢变得扭曲。
司斯年更加用力地抱住沈屿,生怕自己的故事吓到他。
“沈屿,你听好,我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管你发生什么,只要不是你愿意的事情,我都不会嫌弃你,也不会抛弃你,更加不会不爱你。沈屿,我爱你,一如你爱我一般,甚至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深,比你想象的还要重,我怕我表达出来的爱意会成为你的负担,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我做好准备之后,再告诉你我爱你的机会。”
“我一度认为我自己能等,可今天晚上,我看到你又一次奄奄一息地躺在我的怀里时,我知道我自己不能等下去了,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会如所有人所期望的那样失去你!
“我不想错过你,沈屿!我已经错过一次爱你的机会,不会再错过第二次,所以你还能相信我吗?你还会给我机会吗?”
沈屿看着司斯年真诚又沉重的眼神,胸口很堵,喉口很干,轻声说道:“斯年,我说过,只要你一攻,我定然会失守!”
“斯年,只要你说你愿意,我又何曾想过放弃你。如果我所有能选的选项里都有你,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你,甚至不用稍加思考!”
司斯年莞尔一笑,唇角上扬:“那要是没有我呢?”
沈屿把头埋入司斯年的胸口处,说:“那我不会作任何选择,任由自己等死!”
司斯年在沈屿的额头落下一吻,“不用死,下地狱我们也是一起的,毕竟把你拖入地狱的人是我!”
见不到你
三天后。
大雪狂奔三日,于第三天凌晨结束了旅程。
沈屿和司斯年也踏上了去往华都的路上。
沈屿前一天给奶奶报去消息,说明了自己的平安,让老人家不要太过于担心,该玩就玩,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同时有爸爸陪着奶奶,他也不用事事皆牵挂着那个小老太婆。
华都机场。
华都地处北方,此时又正值冬季,那股寒冷可真不是盖的!
一下飞机,寒风席卷整副躯体,冷意直达心底,冻得人鼻尖泛红,眼里冒着泪。
司斯年大手揽着沈屿单薄的肩,两人带着口罩,丝毫不顾忌他人异样的眼神,大摇大摆地走出机场。
坐进车里几分钟之后,沈屿感到寒冷的躯体才被热乎乎的暖气染得重新升上温。
司斯年看着人不断地摩擦着手发热,直接拉过沈屿的手放入自己的怀里,隔着一层保暖衣取着自己身上的温度。
沈屿脸色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冷的。
只怪司斯年握的太紧,他试着抽出,见没什么用之后就那样任由着他来。
不一会儿,如冰霜的手被暖的温热,司斯年才取出沈屿的手,又缓缓向上抬起,然后递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指尖传来湿意,沈屿身体顿时僵住,一股麻意从脚底直窜大脑,同时身体慢慢变得燥热,慢慢变得不正常,欲望也渐渐显露出来。
手上挂着津液,司斯年从身前的小型抽屉里抽出几张纸,仔仔细细地为沈屿擦干净手上的东西。
沈屿脸色通红,扭着头躲避司斯年充满情欲的眼睛。
司斯年轻声一笑,说:“现在还冷吗?”
沈屿羞耻及了!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司斯年看着他别扭的闪躲,耳朵冒着诱人的粉。
他朝着沈屿所坐的位置移动过去几分,身子向前靠过去。
沈屿还是扭着头不看他,也默默地移动着。
下一秒,司斯年直接一口擒住粉红的耳朵,放在嘴里细细摩挲。
沈屿身子一阵颤栗,他摇着头躲,司斯年却一把直接掖住他的脖颈,动弹不得,同时喉间传来压感,一种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使沈屿眼尾泛泪。
沈屿呜咽着出声:“斯年……不行、现在不行……”
司斯年语气很欲重,低沉又克制地说:“什么不行?”
语毕继续挑逗着沈屿的耳朵。
沈屿嗔怪着说:“你这人、怎么一次次、都这样蛮不讲理?”
司斯年哑然一笑:“我怎么就成不讲理的人了?”
沈屿转过身体,双手使劲儿抵着司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