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久了,戚喻乏了。
没有意思。没有男人是活人。
而作为“死人”,不管是提供情绪价值,还是胯下二两肉,还是嘴上功夫,能让客户满意,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棠高阳摇摇头,“暂时不必。”
暂时。
戚喻敏锐捕捉到关键信息。
“哦?你现在有固定伙伴?是你的小未婚夫?”
棠高阳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头是回答第一个问题,摇头是回答第二个问题。
戚喻手里的吸管掉进泳池,眼睛睁圆,惊讶不已。
“啊,谁啊?”
这消息对戚喻来说分外震惊。
棠高阳工作狂魔,进棠氏后几乎直接绝情绝欲。她只当她绝经没欲望,下面干到结蜘蛛网。
别人一天一次三天一次,她按月计算。
一时想不到谁这么厉害竟然能让棠高阳愿意发展长线关系。
棠高阳眼高于顶不是一天两天。
“快快,快告诉我。”戚喻来了兴趣。
棠高阳翻了个白眼。
“你认识。”
“哈?”戚喻更惊讶。
“边迹。”
戚喻表情由惊讶变为呆滞又转为欲言又止,几经变换。
棠高阳觉得好笑,“你这什么表情。”
戚喻干笑几下,支支吾吾。
棠高阳察觉有问题,“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什么瞒不瞒的,你又没问过我。”
“你倒是说说啊。”棠高阳追问。
“好啦好啦,告诉你。”
“你当时回国情绪不稳的那段时间,我不是给你找合适男公关人选嘛,那个人,就是边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