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几个面面相觑,难怪怎么撮合都没用,怀疑他们要去审讯就被拦下不说,当着面就说未过门的妻子。
“除非她自己想走,否则没有人能带她走,我话放这里了。”昶燮护在他们身前,尤其是把幼椿完全挡住,小声和幼椿交流,“把我劫持我祖母应该会出手的。”
“那么怂?!”幼椿压低着声音也无法遏止住自己的惊愕,她不知道杨依他们是不是因为调查得罪了什么人。
“毕竟家里没实权,我就是个纸老虎。唬唬外人还成,真要家里长辈出面,我也不过是个纨绔子弟。”
被唤堂姐的女人看着他们小声嘀咕,再另一座山头看见了反光,得到了指示冷声道:“放箭!”
“不是吧,昶燮,他们是真不管你死活啊。”
“我说了我爹不疼娘不爱你还不信。”
幼椿哪里知道男主在自己家里混的那么差,“那你现在说怎么办啊?”
“要不从这跳下得了。”昶燮说着就想拉幼椿往下跳,幼椿没有反应过来尖叫声都才啊到一半。
“老夫人,小少爷和小少夫人真的跳下去了。”
“嗯,那就好。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他两在谷里待上一段时间,想不成亲都不行。哎呀我抱曾孙指日可待咯。”
他们两个器修大家,名门之后,一个单火灵根,一个单金灵根全是器修最完美的天赋灵根,好家伙,一个跑去当医修一个跑去当剑修,他们能不气吐血吗?
那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既然儿时有婚约,那就让他们结道,到时有了孩子,让他们的孩子当器修岂不是美滋滋?最主要凌家现在就那么个独苗苗了,昶燮他原本上面有个哥哥哪里知道去修了佛,皈依入空门。
“老老夫人……是幼,幼姑娘的师弟与……幼姑娘。”
“什么?”
“掉下去的是幼姑娘和她的师弟。”
老夫人连拍着玉石扶手两下,震碎了围栏,她气急道:“你看看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昶燮的堂姐摊了摊手,“我当初说把她师妹师弟引过来,你也是赞同的。”利用师弟师妹总能赶鸭子上架吧。
“怎么会是她师弟?”
小厮一脸尴尬的举着浮生镜,镜中冷箭是对着幼椿,邬羲和想要拉开幼椿,昶燮却一把把幼椿推了下去。
然后就看见邬羲和不假思索的一起跳了下去。
“师弟怎么就跟着一起跳下来了?”幼椿捂着脚踝,坐在地上,任由风吹动着碎发一脸疑惑。
“脚崴到了为什么不说?”邬羲和靠近蹲了下来,想要拿开她的手,却发现幼椿死死的捂住。他根本没打算回答幼椿的问题。
“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被推下来视野丢失,召唤出木春,靠着本命剑插在陡壁上,单手挂着,接着她就看见邬羲和也下来了,只是他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挂着,所以也是她第一次明显看见邬羲和脸上错愕的表情。
邬羲和眼神落到自己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他不觉得昶燮会害幼椿又掉下来,但他想不通短短时间里幼椿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护你,我是自愿的。”
幼椿还是捂着脚踝,她根本那时候没想过御剑飞行,见邬羲和来着之后带着她安全降落,只是她不知道是不是他本命剑超载了,接上了她之后迅速降落和蹦极一样刺激,她吓的腿软走下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就把脚扭了。
听着幼椿想着超载,邬羲和嘴唇抿成一条线笑的无奈,“这里有个阵法,无法催动灵力,不然直接御剑返回就行了。”
“哦。”感受着手背上的热意传递过来,连带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我自己能解决的。”
“解决什么?脚崴走不动还坚持走到现在?还是你觉得脚崴了坐在这凌昶燮就能带你回家?”
为什么他一瞬间火气那么大,幼椿瘪了瘪嘴,她是能走的,不然也不会和他走了那么多路找上去的办法,崴到是不适感,偶尔麻麻的有种被针刺到的感觉,她都能忍受。只是走到大片金蒲桃下的时候脱力了,呼吸困难,她都怀疑金蒲桃是不是在抢氧气。
而且,她总觉得覆盖在她手背上的邬羲和的手心越来越烫了,“师弟,你中暑了?”
邬羲和滑动着喉结,他俯视她的角度,看着她白皙的脸蛋酡红,醉酒后脸色出现的红晕,眼睛雾蒙蒙的泛着奇异的水光,红润的小嘴翕张着急切的喘着气。
花香浓郁的令她感觉氧气稀薄,幼椿汗洇湿了整件春装,显得愈加透明,浓郁的栀子花香袭卷他的鼻腔。
她一个人蜷缩着,能感受到她手开始卸力那副难受的样子让他开始回忆起幻境里给她用上缅铃时候的模样。邬羲和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见到的时候就隐约闻到了药味。
邬羲和浑身带着热源猛然靠近像狗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幼椿吓得往后跌去被他扯到自己怀里,他勾下了香囊问着幼椿,“这是什么?”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幼椿颤着身子一副快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