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一派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置疑。至于心里怎么样就不知道。
“好了,妹妹们也不必再个个草木皆兵,此事就算是过去了,以后不许再提起此事,若是有人敢违抗圣旨,后果是怎么样想必各位妹妹心中有数。”
“谨遵贵妃娘娘懿旨!”
能进宫侍候得宠的的妃嫔哪个不是一肚子心眼的,自然知道什么事可以碰,什么事不可以提。
听佟贵妃说些事过去了,乌雅氏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次是自己侥幸,幸好她做的准备够充分,扫尾做得干净,不然此次只怕难于脱身了。
抬头看向前侧,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她明明做了布置竟没查到那人身上,看来她还真是小看那人了。哼,不过想谋夺她儿子的人,她岂会这般轻易就放过她。离生产还有好几月,她有的是时候准备。
荣嫔在心里暗自撇嘴,显然对佟贵妃说凶手是三个奴才的话不信,心里怀疑此事是佟贵妃下的手,万岁爷只不过替她擦屁股罢了。
在这宫里主子犯了事拿奴才顶罪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说常常有,但也不少。不过万岁爷发了话,她自然识趣不会再提起民。
惠嫔对佟贵妃暗中不满由来已久,她生养了万岁爷的长子,却被无子的佟贵妃压着一大截,任谁也不爽。自古以来除嫡子便是长子最贵重。
不过她算是侍候万岁爷最久的了,知道万岁爷看重佟佳氏,即使心再在意再不满也不会去触万岁爷的逆鳞。再说凭着她万岁爷长子生母的身份,晋位是迟早的事。现在她最重要是养好儿子,儿子还小现在争算计还太早了,若因为算计而引起万岁爷不满那才是失策。
宜嫔看着一身贵妃常服的佟贵妃眼里的嫉妒恨压都压不住,论美貌她不比佟佳氏差,论家世她出身满族大姓郭络罗氏,佟佳氏现在还是汉军旗,佟佳氏只不过比她命好得了佟佳氏的姓,是万岁爷母家,竟然无子坐上贵妃之位,让她如何不恨。
惠嫔荣嫔都有阿哥,晋位是迟早的事,而她虽在嫔位却膝下无子,晋位还是幻影,扭头看琇瑜已经高隆起的肚子,宜嫔眼神幽暗。
琇瑜就纯属打酱油看热闹的,毕竟事还在风口上没人敢在这时候针对两个孕妇。正在悄悄察看各妃嫔表情的琇瑜突然一阵冷战,下意识的握扭头想看是谁在看她,不过此时宜嫔的目光就转回去了。虽然没看清是谁,但琇瑜以修真者的直觉发誓,她敢肯定有人在算计她。
“还是万岁爷英明,这么快便将这些个逆贼住,也不知这些逆贼谋害了多少阿哥格格,如今凶手揪了出来也算是荣嫔妹妹的几个阿哥报仇了。”安嫔一脸感同身受痛苦惋惜的看都会荣嫔。
“安嫔姐姐将妹妹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本宫那可怜的四个孩子,那般幼小就被那恶人那害了,本宫无能不能给他们报仇,让他们不能安心投胎,不过他们肯定是时时刻刻盯着那害了他们的恶人,等着那恶人受重惩罚的时候。
这些年来本宫日日夜夜都盼着能抓到凶手为我儿报仇,诅咒那恶人不得好死,就算死了也要下阿鼻地狱受尽那上刀山下油锅的酷刑。如今抓到凶手他们也算是大仇得报了,本宫的心愿也算了。”
这话能骗鬼呢?她的承瑞还没到十年就被这些贱给害了。
荣嫔盯着安嫔咬牙切齿的道,用她有略尖细的声音说出来无比的渗人,盯着安嫔的模样就像在说安嫔就是害她儿子的凶手似的。
安嫔提起荣嫔夭折的四个儿子可谓是尖刀戳在荣嫔的肺管子上,让荣嫔又痛又悔又恨,荣嫔如何能放过安嫔。
“好了荣嫔,乌常在和郭常在都在呢,她们俩可怀着龙胎你说那些个凶煞东西作甚么,若吓着乌常在、郭常在那又是你的罪过了。”
佟贵妃乐得看她们斗,佟贵妃妒嫉为康熙生下五子一女的荣嫔,荣嫔因为能生没少在她面前炫耀;只是今天还两个孕妇在,若是两人再在她宫里出事,她就是百口也难辩,难辞其咎了。
“说起来,这后宫之中最规矩最严谨的就非贵妃娘娘的承乾宫莫属了,只是不知那恶贼竟如此狡猾竟能在贵妃娘娘的眼皮低下潜在承乾宫。
嫔妾景阳宫自是比不得贵妃娘娘的承乾宫,若是再那逆贼潜进宫来,若潜到景阳宫那可怎么得了。”
一向来请安的时候鲜少说的像个木头鹅似的僖嫔突然悠悠然的开口,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拉向她,随后意识到她在讽刺佟贵妃,又将目光转向佟贵妃,看戏。
僖嫔自进宫就没得宠过,她知道自己会被选进宫不过是因为她姓赫舍里氏,因为元后的亲妹妹不年纪不够选秀,因为赫舍里氏必须有女儿进宫,所以她被家族牺牲了。她不情愿,不甘心,但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所以她不得不像个木头人一个在这个冰冷的后宫守着满宫的寂寞。
“僖嫔妹妹这话真真是说出了本宫的心底里的担心,自从本宫姐姐大行后这后宫的松弛许多。本宫还以为自己伤心过度精神恍惚出现了错觉,现在想来真是宫女太监们也不如以往那般规矩严谨,也不知内卫们巡逻还有没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