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用一个女人来换得王家的支持,未免想得太过简单。
再加上那些江家曾经的生意伙伴如今成天上门催债,还左一句右一句,明里暗里说秦霄不如江老爷,迟早要把江家产业败光,还说江老爷养了个白眼狼等等的,都把秦霄气得够呛。
应付了那些人回到家里还要被江挽彤烦,这女人长相难入眼,比江挽云差许多不说,性子脾气也不好,一点小事就要和他叽叽歪歪的,生意上又不能帮他什么,实在令人厌烦。
“你以为事儿那么简单吗?”秦霄冷声道:“若是那么简单,我还用你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江挽彤见他一张冷脸,气儿也上来了,“我好心问问怎么了?你对我摆什么脸色,我该给你出气的?”
自从成亲以来,秦霄是越来越变了,往日的温柔早就不复存在,对她也越发冷淡,她曾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外室了,多方打探却未发现什么,她只能安慰自己他是接手了江家的生意后担子太重了才会如此。
秦霄吁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我只不过心情郁结,不是单对你一个人发脾气。”
“你以为我会信?秦霄,你自己扪心自问你这些日子怎么对我的?我们有多少日未同房过了?”
秦霄冷道:“如今家里的情况你不知道?你说是能帮得上忙最好,帮不上就安分待着少添乱。”
江挽彤气得要死,正要再说,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院子里传来,“彤儿,你们小两口怎么又拌嘴了。”
江夫人一身华服,满头珠翠,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三十出头的年纪,看着倒像是江挽彤的姐姐一样。
见自己母亲来了,江挽彤连忙跑上去告状,把秦霄与江挽云的事儿说了说。
江夫人听罢笑道,“这么说挽云在陆家日子过得还挺好?”
江挽彤气道:“可不是嘛,那病痨子病好了,也不知道江挽云哪里来的钱,还跑来县城开店了。”
一想到陆予风念书那么厉害,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到时候江挽云就是官家太太了,而她却只是一个商人之妻,她就气得牙痒痒,心里的酸得咕噜咕噜直冒泡。
而且虽说秦霄比起寻常男子优秀许多,长相也不差,但比起陆予风来说总差了一大截,她现在都还记得上次跑去医馆警告江挽云别来破坏她的婚礼时陆予风的样子,尽管那时候他看起来大病初愈,还是不能掩盖他身上的气度和他俊逸的眉眼。
所以她很支持秦霄想办法把江挽云送给王老爷当姨娘,她不能看着江挽云比自己过得好。
江夫人脸上笑得温柔,眼神却是冷的,道:“她确实不能比我的彤儿过得好,既然说她的夫君病好了,陆家日子好过了,那……若是陆家那小子又病了呢?”
“他刚病好怎么会又……病……”江挽彤说着灵光乍现,叫道,“娘,你的意思是,把陆予风给弄死或者弄残?”
总之不能让他参加科举,那陆家就一辈子发达不了了。
秦霄看着两母女开开心心地商量着,眼神流转,扫过远处的树梢,那是江挽云小时候种下的树,如今已长得如屋檐高了。
这树长得高了挡住房子了,得修剪枝丫,若是再长,只有把树砍了。
这人不听话了得教育教育,若是不听,只有断了其后路。
他给了江挽云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若是王老爷那边不准备娶江挽云进门了,那他也不用管她了,任由江挽彤母女俩作为吧。
日子慢慢地过着,钱一点一点攒着,江挽云已经攒到了三十几两银子了。
自从县衙一战成名后,那些模仿江江奶茶铺的店和摊子都销声匿迹,跑得比谁都快,生怕被江挽云抓住了下场凄惨。
陆家麻辣烫原本的房东因为儿子打死了人,铺子被官府收走卖出去给受害者赔钱了,但他们还认为铺子是自己的,以前隔三差五会上门捣乱,惹得店主不堪其扰,自从陆家麻辣烫开店以来,他们还想故技重施,谁知还未行动呢,店里就来了个人高马大脸上还有一条疤的跑堂。
这人正是杜华,看着就觉得能止小孩夜啼,哪里还有人敢捣乱,再有江挽云的丰功伟绩,原来的房东更是不敢捣乱了。
如今两个店运行得非常有条不紊,秋莲夏月和杨槐都成了独当一面的人了,就连杜华都迷上了劈柴挑水的活儿。
江挽云每日的任务就是巡视一下店里,研究一下新品,看看账本,发发奖励,而后回家投喂陆予风。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为何秦霄等人还没动静呢?怎么还不来对她下手呢?莫非对方放弃了对她的想法?
但自觉告诉她,不太可能,江家那一家子人,天生就是被作者创造出来当坏人的,他们不大可能改邪归正了,如今没动静说不准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日子进入了八月,酷暑难耐,他们已经连续开店两个多月了,钱是赚到了,但大家都累的够呛,江挽云决定给大家放五天假,并给了他们每人五百文的奖金。
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