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两人还未坐下,林广坤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满脸怒意,怀里抱着林玉树,陆雨梅脸上带着恨意红着眼睛跟在后面。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让林玉树去巴结一下陆予风,回来就伤成这样,整个屁股都是红的,全是巴掌印,左边脸上也肿起来了。
他们一直捧在手心里面,从来没有打过的宝贝儿子,居然被人打成这样。
甭管是谁动的手,今天都别想好过,大不了这门亲戚不要了。
“江挽云,你给我过来!”
林广坤大着嗓门儿叫道,他语气凶狠,旁边不认识的人瞬间被吓得抖了一下。
待看见屋檐下的江挽云和陆予风之后,陆雨梅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就要和江挽云厮打,“我打死你!你竟敢伤我儿子!”
旁边的人赶忙过来劝架,将两个人拉开,江挽云头发被抓散了,但陆予梅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她扑过来的时候,陆予风就挡在了江挽云的面前,所以她只抓到了江挽云的头发,而江挽云伸手抵挡时候不小心抓到了她的脸。
“干什么干什么呢!”
陈氏等人围了过来,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怎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
陆予梅当先哭诉道:“爹娘!你们要给我做主啊!你们看我儿子的屁股被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她把林玉树抱过来,把裤子退下给大家看。
而后指着江挽云道:“都是这个贱人!她因为昨天记恨我儿,就背地里下黑手!”
看着林玉树屁股上触目惊心的伤,陈氏等人也是愣住了,皱着眉头看向江挽云。
“这是怎么回事?老三媳妇真的是你打的吗?”
“天啊,下手好重啊!”邻居家的惊讶道,“这孩子是犯了什么错了?”
林广坤大声道:“你们陆家办酒席,我们好心来帮忙,今天不给个说法就没完了!我儿子可是家里宝贝着长大的,还没有人敢动过他一根手指!你是什么东西?你竟然敢跟他动手,你真以为他爹是死了吗?”
林玉树躲在林广坤的背后,对着江挽云露出挑衅的表情,那壶茶水他已经倒了,纸条也丢了,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下药了呢?
江挽云冷笑,正要讲话,陆予风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他带到自己背后,道:“是我打的。”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陈氏不可置信道:“风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没有人会相信是他,毕竟陆予风平日是沉默寡言脾气温和的人,从来没有与人起过冲突红过脸。
说他会动手打人,不如说母猪会上树。
林广坤和陆予梅也不信,只觉得他在维护江挽云,道:“你不要再维护你媳妇儿了,昨日就是因为她自己没有站稳,摔了下来,怪我儿碰到了她的裙子,我儿没有给她道歉,她就怀恨在心!”
陆予风表情淡漠道:“是我打的,因为我回屋的时候发现他在往我们屋里的茶壶里下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林广坤显然也愣住了,下意识的质问林玉树:“你做了什么?”
林玉树丝毫不慌,叫嚣道:“三舅,你说谎!根本就没有这件事,什么下药呀你有证据吗?”
陆予风道:“你往茶壶里下的是巴豆粉,后来又趁我不备将茶壶抱走了,我自然是没有证据了。”
林玉树得意洋洋道:“那你凭什么冤枉我呀?你都没有证据,你就是撒谎!我的屁股明明就是她打的!”
陆予风:“我可没有撒谎的习惯,若不是你犯错了,我为何要教育你,我是你舅舅教育你一下没不可?茶壶虽没了,但可去镇上医馆查查,昨日是谁买了巴豆粉,一问便知,都是有记载的。”
旁边的人都议论纷纷,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林广坤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儿伤成这样,你说他自找的?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陆予梅也怨恨的地看着陆予风,她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一定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
陆家人显然是站在陆予风这边的,毕竟林玉树是什么德行他们也清楚,若说下药这种事那也是做的出来的。
柳氏忍不住站出来:“三弟方才都说了,是亲眼撞见的玉树下药,他又把茶壶抱走了,只能去医馆查证,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陆予梅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有人污蔑你的孩子陷害长辈,看你还能说得出这话不?”
柳氏不屑道:“我可生不出这么样的孩子。”
看林玉树被打她可是开心坏了,要不是人多,她都要笑出声了。
“你!”陆予梅气得要死,又把矛头指向江挽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我三弟不过是为你顶缸,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狠毒?我的儿子才六岁,你竟然下得去手?”
陆予风仍然抓着江挽云的手腕,拽了拽她,示意她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