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很心疼。
那两人打得着实有些过了,他并不想让时诉安手指骨被打碎。
上辈子,就是这么一双手有力地拉住他,给了他生机,他不希望这双手被彻底废掉。
时诉安再次醒来后,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浑浑噩噩。
在系统的告知下,他渐渐得知,白青木为了能把他安安稳稳地运走,期间给他吸了好几次麻醉药, 现在已经过去三天四夜了。
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华夏境内, 而是在国。
时诉安心底不禁露出一丝苦涩。
当初他没能陪谢无偃那小子来做手术,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来了国。
只是
现在他是“阶下囚”。
时诉安感觉头脑又疼又胀,四肢也传来细密的疼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四肢, 发现脚腕手腕以及手指都被简单处理过了, 脚腕甚至被带了上夹板。
时诉安感觉头脑又疼又胀, 四肢也传来细密的疼痛,他低头看了一眼四肢,发现脚腕手腕以及手指都被简单处理过了,脚腕甚至被带了上夹板。
时诉安却想冷笑。
这是怕他以后脚腕扭曲不好看, 所以给处理一下吗?
白青木正巧从门外进来,见时诉安醒了, 不禁加快步伐走到时诉安旁边, 在床上坐下,声音温柔气质文雅,就如时诉安一开始见到白青木时一模一样。
可是现在时诉安却已经很清楚地知道, 这是个表里不一极会伪装禽兽不如的神经病。
白青木看着时诉安, 眼神温柔, 还透着深情:“诉安,你醒了。”
时诉安竭力咽下一口气, 忍耐着,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只道:“这是哪里,白青木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啊, 这是国。”
白青木露出微笑, 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柔和,仿佛前些天那个神经病根本不是他。
“我们以后就不回华夏了,这里很好,我在这里有事业有心腹,可以更好地照顾你。”
时诉安咬紧牙根, 白青木这什么意思,在云淡风轻故作温柔地威胁他?
见时诉安乖多了,白青木笑得更加温文尔雅,他就知道,上辈子的经验是对的。
诉安果然容易得斯德哥尔摩。
他本想好好对待诉安,让他的诉安不要再和上辈子一样,可没想到,诉安偏偏不领他的好心。
居然还是喜欢那个谢无偃!
所以,就不要怪他换个方式了。
当然,他一开始也很舍不得,可是他以后必然会和诉安好好地生活在一起,暂时的牺牲必不可少。
不是他长痛,就是诉安短痛,为了未来的幸福,他相信诉安以后也一定会理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毕竟,上辈子诉安都原谅谢无偃那个变态了,又怎么会不原谅他呢?
他做得没错。
不过他也的确是心疼的。
“诉安,晚上,我带医生来给你看看。”白青木坐在时诉安身边,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我让人煮了粥,一会儿你多喝些,你喜欢加了酸梅子的白粥,对吧?”
听到白青木的话,时诉安心脏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冷声说:“白青木,你以为我是狗吗,打几棍再给些肉骨头,然后我就会对你摇尾巴?”
“诉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白青木微微皱眉,有些不悦,他虽说想让把时诉安调教乖,但也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过程。
可时诉安却偏偏要逼他。
见白青木又隐隐流露出当初命人打断他手脚前的神色,时诉安心底恨意腾地升起,但还是忍耐下来,微微收敛了态度,转换了话风。
“白青木,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手脚那么疼,你难道还想让我感激你?!”
“诉安,你放心,你的手脚不会有事,只要你听话,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白青木望着时诉安,眼神深情:“就算我倾家荡产,也一定会照顾好你。”
时诉安忍下恶心,把眼神放到别处。
白青木见此,也没准备立刻逼时诉安和他你侬我侬,笑了笑,说:“我去给你端些粥来,顺便要份止疼药,我肯定是不舍得诉安你受罪的。”
白青木说着,温柔地抱了下时诉安,然后便转身离开。
他不急,也不能急,只要时诉安以后只能见他一人,慢慢地就会把他当做他的神,当做救赎,然后爱上他。
他相信!
时诉安却是在白青木走出门的瞬间,变了脸。
胃里一阵阵干呕,却只有酸水。
但他没心思关注自己的身体,立刻喊出了系统。
“系统,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是哪儿?白青木在我昏迷的时候和谁联系了?!”
“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