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心情多么好,贾家人心情就有多么糟。
贾国庆气得晕倒并在医院醒来后,就接连受到打击,眼看着网友扒皮得越来越彻底,贾家声誉越来越臭,就连股票都跌停了,贾国庆就险些再次晕死过去。
贾晚晚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结果,一天到晚的哭,只要想到网上那些人骂她,她就止不住地流眼泪,毕竟她是被宠到大,被夸到大的!
以前所有人都夸她善良单纯,天真勇敢,现在那些人却骂她白莲绿茶,骂她虚伪恶心!!!
贾晚晚眼睛肿得几乎要睁不开。
贾国庆想公关,可根本想不到任何好办法,就连他之前联系过的那个金牌团队,都不愿意接,让他等风波过去再谈。
贾国庆气得摔了十几套他以往特别珍惜的瓷杯。
但他也隐隐明白,现在的确不是好的时机,除非等民众平静或者忘记这件事,他再洗白,效果也许会好些。
只是他更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那个视频,虽然糊到根本看不清,可万一
贾国庆思来想去,在事情爆发的第三天,到底是忍不住订了机票,准备带蓝淑雅和贾晚晚去国。
可他们刚出别墅,就在贾家大门外见到了正等着他们的警察。
一瞬间,贾国庆面如死灰。
“没想到那么糊的视频都能还原成高清。”
时诉安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嗯,哥哥,我会找最好的金牌律师,至少要让贾国庆判个七年。”谢无偃帮时诉安把睡衣放进行李箱,还说:“哥哥,这个睡衣你穿着特别好看。”
时诉安看了一眼那淡黄色的睡衣,努力忍住吐槽。
他决定回去就把谢无偃买的那两件睡衣压箱底,果断换了个话题:“贾国庆这至少属于过失杀人,不过我并不觉得他是过失,他在踹我爸的那一刻,心里应该很清楚他这一脚下去,我爸会溺死,但就因为怕我爸抓住他会给他带来危险,所以狠狠踹了我爸。”
时诉安说到这儿,手下动作微顿,心情有些阴沉。
不知道是因为他已经把原身当成了自己,还是因为对于时家的同情,一想到时家的一切灾难,心底的愤怒和怨恨就越演越烈。
时诉安呼了一口气,把这些情绪丢出脑外。
见时诉安面色不太好,谢无偃眼底微沉,随即有暗暗敛下。
贾家的公司他留的太久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谢无偃抬起头,面上轻松欢快,眼底都是笑意。
“没想什么。”
“哥哥终于出院了,我们回家后一定要好好庆祝。”谢无偃说。
一说到庆祝,时诉安突然微怔,今天是五月十二号,貌似后天就到谢无偃的生日了?!
的确是该好好庆祝。
时诉安还想说些什么,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冲进来三个沙雕。
“当当当当——庆祝我们酸酸出院了!”
李明浩在前面抱着一捧康乃馨,熊雄和房国超跟在后面。
李明浩三人不是第一次来看时诉安了,谢无偃对他们已经很熟悉,虽然心里对这几个人分走他哥哥的注意力很不满,但面上还是很能伪装。
只见他乖巧地弯弯眼睛,立刻拽了拽时诉安的袖子:“哥哥,这康乃馨真好看。”
“你喜欢啊?那回去就插在家里的花瓶里,放你书桌上,你看书的时候心情能更好些。”
“谢谢哥哥。”谢无偃勾起唇角。
哥哥只要有他送给的东西就够了,其他人送的东西还是交给他处理比较好。
李明浩三个人完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还傻呵呵地乐着,“我们还没去过酸酸家呢,今天去给酸酸温锅吧。”
时酸酸笑道:“我和无偃早就开过火了,不过你们来做客我当然高兴,我给大家订餐,你们仨想吃啥?”
“哪能你订餐啊,当然要我们来订,哪有让你这个病人请客的道理,啊不对呸呸!”熊雄连忙吐唾沫,“酸酸不是病人,酸酸身体最棒。”
“哈哈哈哈”时诉安被逗乐了,“大熊你够了,不要这么迷信。”
谢无偃抬眸看着熊雄,暗暗眯了眯眼。
这人每次来都能逗乐他哥哥,挺行啊。
时诉安出院回到家,带着一串尾巴。
李明浩三个人一进屋子,就羡慕得大呼小叫,直呼嫉妒。
“酸酸,没想到你还是有钱人,这房子怎么也得八九百万吧!”李明浩酸得不行,他还是个要读研的学生,等毕业工作在京城赚钱买房,都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这房子是卖了花瓶后买的。”时诉安说。
“酸”李明浩突然一顿,脸上闪过后悔和惭愧,“酸酸,对不起啊。”
那个花瓶就是酸酸父母的遗产,他们都知道,哎,瞧他这张破嘴,就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对不起,你道什么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