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人适当地表现出些许柔弱就会很容易地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苦,不要了。”红袖闭上了嘴,不肯再喝。
“还剩一点,把它喝完。”楚云容耐心地劝,红袖紧闭着嘴,就是不喝,楚云容无奈,只能放下药碗,拿水给她漱口,他不知道她生病时是不是一直这般任性,还是只在他面前如此任性。
红袖当然看碟子下菜,要不是仗着他这人性情柔和,好脾气,在不涉及到原则性问题下,他总是完全地纵容她,她才不会如此任性妄为。
红袖漱了口,复躺回到他的怀里,想着他好歹也伺候自己吃粥吃药,给自己当枕头,自己也不能一句感谢的话也不说,就不吝啬地说了句:“楚郎,你真好。”然后心安理得地抱住他的腰,继续睡。
楚云容不觉失笑,并未将她这句话当她的真心话。
不知道是药起效了,还是因为楚云容无微不至的照顾,红袖一觉醒来,觉得浑身轻松舒适不少,不似昨日酸痛无力,伸手摸了下额头,应该是退烧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楚云容是何时走的,她只记得她昨夜枕在楚云容的腿上,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太热,就甩了他,自己往床里侧睡去了。
金子在外房候着,听到里头动静就走了进去,“红袖姐,您感觉好些了么?”
红袖微颔首,“楚相公是何时走的?”
金子一边将床帐挂上,一边回:“子时处走的。红袖姐,现在要洗漱么?”
红袖只点了点头,她嗓子虽是比昨日好了些,但依旧有些不舒服,楚云容子时才走,那他回去后估计睡不到两个时辰就要起来去上早朝,真是难为他了。
想到自己昨夜在他面前种种任性妄为的举动,红袖不由叹了口气,心中觉得有几分羞愧,生病再加上黑夜,人真的会变得不像自己,她记得昨夜她还一直楚郎楚郎的叫他,也不知道他内心是什么想法?
不过经过昨夜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红袖隐隐看清了自己的心,要将这阵子与他的相处当做逢场作戏实在是自欺欺人,她对他和对别的男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和那些毫无趣味的男人不一样,这男人让她久寂的心活了过来,与他在一起,她很开心,也很喜欢与他肌肤相亲。
但红袖此刻还没有失去理智,楚云容一门心思在正事上,并不将儿女情长放于心上,要是她费劲心思都得不到他的心,反而丢了自己的心那就得不偿失了,红袖一时无法做出取舍,索性将此事暂时撇到一边不去想。
金子将热水送上来,红袖洗漱过后,含了片鸡舌香,顿时口中唇齿留香,吐气如兰,用了早膳过后,不想再回床上躺着,就到园里晒晒太阳,暖暖身子,这时,香桃香荷两姐妹过来向她辞别。
两人一看到红袖,就双双跪在红袖面前。
红袖有些无奈,却笑道:“你们这是要折我的寿啊,还不快快起来。”
香桃与香荷闻言只能站了起来,香荷
“蒙红袖姑娘搭救我的性命,又留我在寓所里修养身子,我们姐妹二人感激不尽,无以为报,他日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还有,这阵子我们姐妹二人花了您不少银子,还请姑娘说个数目,等到我们姐妹挣了银子,一定将欠的银子还给姑娘。”
红袖靠着一旁的引枕,微微一笑,“香荷姑娘,你这么说,好像我是什么大善人一样,我倒没那么好,你们也不用想着报恩啊,还有还我银子啊,你妹妹先前帮我做的那件事已经抵消掉你说的这些了,你妹妹年纪虽小,却是个聪明又勇敢的姑娘。”
香桃听到红袖的夸赞,心中不禁十分欢喜。
“你们这是要回去了么?”红袖问。
香桃抢言:“我们不能再继续住在这里白吃白喝了,我们姐妹二人要去挣钱了。”
红袖点了下头,“我那酒楼被官府封了,还得两个多月才能开业,到时你们要是愿意,可以来我酒楼里唱唱曲儿,我和那月下酒楼的花孔雀不一样,我不收你们的地盘费。”
红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道慵懒散漫的声音:“花孔雀难道说的是我么?”
作者有话说:
这章给大家发五十个红包~
众人齐看过去,见凤九手执着玉骨折扇,拖着一袭绿衣衫姿态慵懒地踱步而来,墨发如瀑,五官绝美,那妖娆明艳之姿,竟盖过他旁边的西府海棠。
红袖美眸懒洋洋地扫了眼他浑身上下,他今日虽是穿着绿衣服,但内衬却是红的,这男人果然骚在里头。
碍于他九皇子的身份,红袖立刻换了一副赞美的神色,笑意盈盈地道:“凤掌柜别误会,我这花孔雀可不是贬低人的意思,是说你光彩照人呢。凤掌柜,请坐。”
凤九一撩衣摆,坐在石椅上,斜长入鬓的眉一扬,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男人还真是不要脸,红袖腹谤,脸上笑容却愈发地妩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看不惯他,难道是因为他与自己看起来是同一类人?
香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