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
胯下性器横冲直撞,顶端几次三番都戳到腿根,庄倾月凌乱地摇曳着软肢,惊惧又兴奋的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里。
很快内裤就湿了,从里到外湿得彻底,被揉搓成细细一根嵌进了丰腴湿润的唇肉里。
硬热的柱身贴上敏感穴口时,庄倾月心跳快得快猝死了,她呜咽着掐了林栩舟一把。
林栩舟勾着她的舌头吞食,感受到饱胀的欲望被湿润含住时,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放肆力道狠顶了两下。
紧贴着的身躯耸动厮磨的窸窣声,性器擦碾的水声,唾液搅动声,无一不在激化情动。
林栩舟松开了唇,扶住被淫液打湿的性器戳着她泥泞一片的小穴,水流得到处倒是,腿根都滑腻一片。
庄倾月张着唇急促呼吸着,像条渴水的鱼,白净的脸上铺满了红晕,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滴着水。
林栩舟滚了滚燥涩的喉结,手上作恶,嘴也不善良,“你刚说什么?没听清。”
庄倾月小头直摇,身下烫得起火,失控地张着嘴吮吸侵入物,那妖异恐怖的快感让她乱得彻底,“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
“我,”林栩舟扶住她又要歪倒的腰,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行。”
行什么行,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庄倾月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总之很急,急得要命。
她沉思熟虑了几秒,刚想大声质问你到底行不行,突然听到糖饼发出了一声极其古怪的叫声。
两人皆是一愣,愕然地对上视线。
随后就是糖饼一连串十分异常的喘息声,庄倾月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软着腿脚踉踉跄跄跑进卧室里。
“糖饼?宝宝?是不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