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了摇头。
是以,燕寒与男子皆噤了声。
封尧还真是盯得紧呐!
在西南那会,他就有所察觉了。
小片刻过后,楼道口的危机解除,男子才压低了声音,问道:“王爷,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软肋。”
“王爷是指?”
“楚玉鸾。”
是人就有软肋。
或为权势,或为情仇。
封尧并非寻常人,江山与美人,他都会要。
可江山易得,美人呢?
美人是有心的啊。
心,最是难以掌控。
也是最复杂的东西。
翌日一早。
帝王下榻时,又将暖床的司寝女官抱在了脚踏上。
对此,汪裴不得其解。
皇上昨夜趁着楚司寝睡下,将人抱上了榻,这又将她抱了下来。
难道是做好事不留名?
明明宠爱楚司寝,却又不想让她知晓?
汪裴恨不能找来月老红绳,将封尧与玉鸾狠狠捆绑在一块。
封尧一个转身,就看见汪裴神色焦灼。
帝王冷沉着一张脸,兀自洗漱更衣,戴上帝王冠冕,这便大步迈出寝殿。
汪裴垂首,紧随其后。
今日有早朝。
封尧登基之后,将每五日一次的早朝,改成了三日一次。年轻的臣子尚且可以适应新的节奏,年迈老臣苦不堪言。
眼下,文武百官已经差不多摸透新帝的路数。
新帝不喜阿谀奉承,事事讲究速度、效果。
几名大臣上书了春耕、防汛事宜之后,便有陆御史出列弹劾,直接指明永安侯,言其军规不严,徒生事端。
倒不是什么致命的大罪。
但可以让有心之人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