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百个人拖拖拉拉考下来,时间就被耽搁了。胡笳到四点都没被轮到,她索性把包里的小蛋糕拆开吃了。
胡笳正抿着淡奶油,有几个考生就哭着出来了,呜呜咽咽往前走。
等在外面的考生被吊足精神,左看右看,都嘀嘀咕咕说:“这什么情况啊?”
过了会,有人探出点口风,压低声音和边上人讲:“刚才那几个哭的是把小品演砸了,有人不按规矩出牌,上场就搅局,题目是病房大事,那家伙把自己演死了,结果死到一半,突然变成丧尸满地嗷嗷跑,这让别人怎么接戏?”
胡笳听了,只念阿弥陀佛。
轮到她了。
胡笳被带进教室。同场还有另外九位考生,他们共十人,被分成两组,分开面试。
胡笳这组先考文学朗诵、曲目演唱和形体展示,即兴小品留在最后考,而他们边上这组则先考即兴表演。胡笳早将声台形表练得熟烂,她大大方方走上前,按着陈麦所指导的,正常发挥。跳芭蕾时,胡笳倒是有超常发挥的部分,她把阿拉贝斯控过了90度。
跳完,胡笳对上考官视线,对方微微点头,她内心便安定了。
胡笳这组正挨个表演,边上那组已经开始演即兴小品了。
他们抽到的题目是停电之后。表演之前,考官给了五分钟的准备时间,他们讨论得尤其激烈热情。胡笳用余光偷偷观察他们,发现里头有个眼熟的男生,像是昨天在门口大喊“原神启动”的那位,她内心暗觉不好。
考官端正着脸,沉声说:“好,可以开始了。”
明亮的教室马上“停电了”,几位考生摸着黑,认真表演停电后的状况。
在这短短几秒钟里,有人摸着地板,有人打开手机照明,还有人商量着要打电话叫物业来维修,只有原神男孩保持站立,淡定地伸出手,拉开不存在的电灯泡,他仰起头,用手捧着充沛的光线,轻笑道:“哟,这不来电了吗?”
同组考生:“?”
考官:“?”
胡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