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辱?
皇帝瞧了瞧萧璟再瞅瞅姜进,眼前一亮,“这事动静闹得这么大,恐有碍瑶光闺誉。不如朕下旨赐婚阿璟和瑶光,谁要是说三道四,朕就治他大不敬。”皇帝笑的有点儿得意。
武成王心下大喜,面上还得佯装为难的看一眼姜进。头一次觉得皇帝这么英明神武!
这下,姜进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拉着淑阳郡主谢恩。淑阳郡主的心情难以言喻,兜兜转转,还是他!时也命也!可这孩子对瑶光委实无话可说,罢罢罢!那些没发生的事莫再想,想通之后便也露了笑脸。
见此,萧璟脸上露出一抹由衷的笑意,扬声谢恩。
皇帝还是头一次见萧璟笑的如此愉悦,大为高兴,感慨,“三兄弟,你最大,只剩下你孑然一身,如今总算是你也成家了,成家立业,日后好好当差。”
萧璟拱手应声。
萧杞也凑趣道喜。
其乐融融,还好没忘了今天的正事。太子代敬国公府向两家赔了不是,心情大好的武成王也斥萧璟行事冲动。皇帝十分的满意。
诸人又商量好了对外说辞才离开戏楼。
行至岔道,各走一边。
武成王邀姜进,“阿进和淑阳何时有空,咱们商量下婚事?”这是既当祖父又当爹娘。
姜进“……”可真够积极的!
作为要嫁女儿的男人的心情总是很微妙的,感激是一回事,女儿要被抢走就是另一回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分侠气的地雷o(n_n)o
☆、 一百三二
“知--了知--了 ……”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蝉在鸣叫。
萧杞抬眼眺望四周,人烟稀少,头顶一轮赤日,站在下面如同置身蒸笼一般,这一会儿功夫就让人出了一层薄博的汗。他抬手擦了擦汗,强压下内心烦躁,面露赧然,“今日之事,堂兄见谅!”
萧璟,“太子言重,陆宜安嚣张无礼,与您何干!”
萧杞长出了一口气,摇头苦笑,“实在是想不到他会如此,说来也是孤失察。”
失察!萧璟不无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没有管教好宫人,让陆宜安只凭着一块令牌就能顺风顺水的设计一贵女,是失察!
没有管教好太子妃,无意丢了这么重要的令牌都没察觉,也是失察!
太子妃故意丢了令牌就更是失察了!
说的可真轻巧!
二人话里带话的寒暄毕,待萧杞走出一阵,萧璟方转身,神情已经冷下来。往回走了几步,抬眼就见姜进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不觉绷紧了神经,恭声道,“姑父。”
姜进略一颔首,收回目光,“那姜某届时恭候王爷。”
终于能娶孙媳妇的武成王笑的如同弥勒佛,与姜进和淑阳郡主道别后带着萧璟先行一步。
萧璟回头望一眼深蓝色菱纱轿,之前为了防止姜瑶光中途醒来,他加重了几分手劲,遂她至今还昏迷着,也不知醒来会有多疼。
祖孙俩回到别院,武成王方问他事情来龙去脉。
听罢,得知竟是陆宜安自己不慎撞了姜瑶光手中金钗至死,武成王愕然,喃喃,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要灭口。这事做的对,清清爽爽的女孩家,不该摊上这种事。”又啧了一声笑,“英雄救美不止,还甘愿做她的替罪羔羊,就是陛下不赐婚,小姑娘也要感动的以身相许了。”
萧璟笑而不语,报恩也是心甘情愿的一种方式不是吗?人是他的了,心,早晚也会是他的。
武成王,“明儿我就去把圣旨要来,把婚事砸瓷实了。”条件所限,今天皇帝下的是口谕。
武成王接着道,“婚期最早也要等到明年,虽然她月份大,开年就能及笄,不过姜家怕是想多留一阵,到底小呢。”
世家勋贵的女孩儿一般都是留到十七十八才出阁。
萧璟俯身倒了杯茶递到祖父跟前。
武成王垂眼望了望冒着热气的茶盏,再瞅神情平静的萧璟,不禁嗤笑一声,“可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真等到她十七十八,明年年底,或是后年也差不离了。”
萧璟嘴角一勾,露出个笑影,“多谢祖父。”
武成王心里好笑,却板着脸正色道,“孩子的事却是不能急的,太早伤身子。”
萧璟呆了呆,一点一点从心底溢出来的喜悦泛滥成灾。
武成王瞅他嘴角一个劲往上跑的样终于绷不住笑,不由想起自己那会儿,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又老怀安慰,他年纪大了,所担心者便是这个孙子,眼下终于能放心,有个人陪着他,日后生儿育女和和美美。
感慨完,武成王想起他和太子说了一阵话,便问,“太子和你说了什么?”
萧璟收起心中旖旎,沉声道,“他说今日只是是他失察?没说哪儿失察。”
武成王神情有些凝重,诚如泰平长公主所想,他们不可能支持皇后,却不是因为派系之争,而是他知道俞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