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疼媳妇呢?想人了不去别人家找他,非把人脸皮薄的叫我们家。刚刚真意看我的时候脸都红了。
看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
连着四句把顾父怼的没边。
哎呀。顾父折起自己的书:应该是在医院臭了那么多天,想洗澡了吧。
顾母美目一睁:让别人伺候他洗澡?美得他。说完就要往外走。
顾父赶紧起来把人抱着,把人给阻止了:难不成你帮他洗?我不许。换我去洗?除非那小子有瘫痪的一天。
顾母暗道称是,孩子这么大了有羞耻心,她作为母亲确实不适合。顾父也不是会伺候人的一个性格。
可她还是心气不顺,自己儿子,哪儿哪儿都没儿噢!我们都不去,所以就让宋真意去?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顾父把人往床边的方向带:你这个就不懂了吧。那是孩子们的情趣啊。
可是他们还那么小。
顾父继续替儿子挡刀:砚山那小子你还不懂,皮是皮了点,但是心里有数。
顾母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顾父亲了一口,转移了注意力。
宋真意到顾砚山的房间,门是开的,他推门进去。
顾砚山正坐在床边,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两条笔直的长腿交叠放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门口。手指把手机当扑克牌一样转啊转。
宋真意一进门,就和他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我以为你在写作业或者玩手机呢。结果专门等我啊?
顾砚山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对啊。
宋真意没多想,转身关门。
放门锁落下咔嚓的一声。
突然觉得他们这对话这动作像是一对同居的情侣。
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个了,以至于顾砚山闲散的坐在床上的姿势,都变成了其它味道。
他深呼一口气。转过去对着顾砚山平静说:是想洗澡了?嗯我来帮你吧。
顾砚山看着宋真意的镇定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缓缓说:好啊。
他手指指了指房间里的浴/室:进去等我啊。
宋真意迟疑转身,进了浴/室。
他不知道自己该乖乖听话还是反驳一下。
就觉得整个空间都飘满了顾砚山的气息,而他光着身子被禁在十字架上,无处可逃。
到了浴/室,狭小密闭的空气让这种感觉更甚。
墙上的淋浴和中间的磨砂玻璃本来就自带暗示性,让宋真意更觉得紧张。
转眼顾砚山进来,两人都不说话,宋真意就光盯着眼前的人的脚看。
很大。
顾砚山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捏着宋真意下巴抬起来,无奈的笑:我们是没亲过还是什么啊?你怎么还是那么紧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宋真意整个身体都一抖,虚张声势的:我为什么要紧张啊?
顾砚山整个眼神一暗。
宋真意还觉得不够,往顾砚山肩膀一看,打击他:你就是一个伤残人士,我有什么可紧张的。就好像顾砚山的小尾巴,宋真意神情神气的不得了。
顾砚山呲了一声,抬手握住宋真意的腰,把人往旁边一提,宋真意被他怼到了墙上。
在宋真意挣扎之前,单脚顶进宋真意的腿间,整个人压下来。
压迫性和控制欲极强的动作让宋真意一僵,然后开始扭动起来。
别动。顾砚山哑着声音。
宋真意余光瞥见他左肩的绷带,没有动了。
顾砚山头往下,去找他的唇。
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他。
空气暧昧浮躁,心脏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却没了后续。一瞬间得不到缓解。
他此刻觉得顾砚山直直亲下来,把他大脑亲的没有知觉不会思考都还好。
而不是眼前这种不落在实处,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猫,让他跟坐过山车一样,心思全绷着。
宋真意使了点小心思,嘴巴微抬。
谁知顾砚山却撤离一分,简直故意的无边。
宋真意瞬间睁大眼睛,就见顾砚山一脸笑的很坏。和所有捉弄了心上人的男生一样,不可控的恶劣因子和不可说的满足感。
宋真意一时征服欲上来,反守为攻的抱住顾砚山的脖颈不让他跑,压了上去。
仅两秒,又被顾砚山夺回了主权。
直到顾砚山的动作越来越大,往不可控的放向走去,宋真意才阻止了他摸上自己裤间的手,软着声音带着气喘:不行,你还受着伤。
顾砚山贴着他耳边咬牙切齿,恨不得要他一块肉下来:伤好了就可以吗?
可以。宋真意声音软软的,但顾砚山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犹疑和不甘愿,有的只是满满的依赖和压抑不住的欲望。
顾砚山动作一顿,他原以为自己会等很久。因为做/爱和亲亲抱抱不同。
有些直男还能和自己兄弟开玩笑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