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直,竟能不近女色。”
“这天下哪有不好色的男人,你当陛下是咱们这样儿的太监?那是宫里已经有了绝妙的美人儿了,那些庸脂俗粉陛下瞧不上眼。”
刘远想到姜雪甄便不禁跟他多说了几句,“那位皇贵妃,是世所罕见的绝色佳人,两朝皇帝都为她倾倒,废帝驾崩时,要她殉葬,还有太监想把她私藏起来,后来叫陛下给救了,想是那时就被陛下给看上眼了。”
小全子听着话有些许畅想,“干爹见过皇贵妃吗?”
“咱家要有那福气,还会只是个守备太监?”刘远洗好了澡,穿好衣服,急忙跟小全子道,“快些去焚香,到诵偈的时候了。”
他忽然紧张的问小全子,“咱家跟着你念了这么长时间宝卷,无生老母真会保咱家不老死,肉身重返真空家乡?”
他已经年近六十,越老便越怕死。
小全子拍拍他的手,肯定道,“干爹放心,无生老母可比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灵验的多,我娘当年病重,就是求了无生老母,一夜就病好了,您只要潜心供奉,无生老母一定会如您所愿的。”
刘远笑呵呵起来,催着他去上香诵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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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节后,户部呈上来新制的银票和铜钱,得天子看过准允,天子令他们加急印造,在一个月内下发到各州府,届时各地卫所和都督府协同地方司使衙门一起分发变换银票和铜钱,正好可顺便清查当地百姓。
夏日里炎热,天子在松鹤斋用的午膳,姜雪甄有些苦夏,吃的更少,天子也没甚胃口,撤了一桌子饭菜,让送上解暑饮品,姜雪甄吃了碗绿豆汤,就被天子缠着要一起午睡,夏衫薄的很,天子死皮赖脸的贴着人,手臂横在她腰上收紧,她挣扎了几下,就被他埋怨道,“朕又不对你做什么,抱都不被给抱?”
他嘴上说的好听,可躁动起来凶的很,姜雪甄软着腰身避不开他,只得闭眼,身后男人下颌搭在她肩上,气息热的她根本睡不着,没一会她就感觉下颌被捏着转了方向,他试探着吻她,先吻的颊侧,她颤着睫没动,他就得寸进尺亲到唇瓣上,含糊着说,“给朕亲几下。”
前襟的扣子松了,粗粝手指游曳,察觉她瑟缩,他安抚道,“朕看看是不是胖了。”
姜雪甄眼睫上浸出细细的水珠,手指搭在他肩头滑掉了。
这夏日里难得起风,吹的窗户纸轻响,也只是热风,魏宏达站外头热的出一身汗,宫女招呼他去抱厦吃酸梅汤,他想着天子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便去吃了碗酸梅汤,出抱厦就见那门口两个宫女羞红着脸,局促的很,魏宏达心知肚明,自到门前,仅听里边儿姜雪甄极细极柔的在说话,听不大清,依稀是什么够了,要天子放手。
魏宏达拂尘扫了扫,见怪不怪的站直了身。
屋内天子下床,躬身替姜雪甄系好衣襟,看她蔫蔫的不得劲,不由心底发柔,也知道让她不舒服了,摸着那头长发,“朕也没做什么,就是解解馋,你体谅体谅朕。”
姜雪甄睫毛抬了抬,雾蒙蒙的眸子,还有困倦。
天子想到她每日里都要午睡,今儿个被他一通打搅,这会子怕是困的厉害,天子掖好薄毯,“朕的不是,你睡吧,晚上朕不过来闹你。”
他瞧着姜雪甄睡过去,起身悠悠然出门,这都下午了,他手头还有不少政务,便去了四知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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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甄这一觉下午都没醒,天黑下来了,宫女们知晓她在睡觉,都不敢进去吵着她,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各自去下房吃饭,只留了几个宫女守门。
这时只见一个清秀的太监手里托着盒子,打着灯笼来门前,笑吟吟道,“几位姐姐,陛下叫奴才来送安神香,说娘娘睡得不安稳,让姐姐们给点上。”
宫女们接过东西让他回去,他笑着说好,出了门。
宫女便捧着盒子入内,把那香放进香炉里,不久就有香飘出来,那香霸道的很,宫女只是闻了点,便眼一闭晕在地上,香气飘到外头,门口的宫女也都昏倒。
松鹤斋外,无一人把门,方才的太监轻松转回去,进到卧室内,只瞧着那床上的美人无知无觉睡着,白如美玉,体态窈窕细弱,浓发铺散,睡在那儿似仙灵落入凡尘。
太监眼中尽是垂涎,急忙上前,用薄毯裹起人,抱着就走。
作者有话说:
今晚二更在十二点最迟不超过十二点半,最早可能在十一点半,我尽量快点!
◎他是李代桃僵的李铎!他是篡位者!◎
这会子天已经黑透了, 廊下一排灯笼挂着甚是亮堂,那太监捡着黑的地方走,一路走到门口, 那门外原本是有太监看守的, 太监们晚上也有乐子, 爱凑个局打马吊或吃酒玩骰子,像这样守门的夜晚,打不成马吊, 吃酒玩骰子是最有趣儿, 那太监来之前花了几两银子给交好的太监,让他们晚上吃酒时来松鹤斋叫守门太监一起玩骰子, 就在松鹤斋旁边的凉亭内, 太监们正玩的不亦乐乎。
那太监怀里抱着美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