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一路回到京师后,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在交州,却发生了一场大变动。
关于士徽的不利流言在交州爆发,他的地位岌岌可危。
士燮震怒不已,这个逆子竟然和朝廷达成了协议。
这不是出卖交州的利益吗?
士徽星夜赶路,回到交趾向士燮解释。
然而这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大家都不是好人,怎么可能相信你的三言两语?
“父亲,这是朝廷的离间计啊,我对交州忠心耿耿,一切都是被皇帝逼迫的。”士徽无奈之下,只好卖惨。
他无法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只好用以往的温顺表现,博取同情心。
士燮果然陷入了沉思,他对这个儿子,还算比较了解。
作为最优秀的继承人之人,为啥要投靠朝廷?
其中缘由,根本说不通。
再加上自己另一个儿子士袛上窜下跳,宣扬此事,就更让士燮怀疑了。
“这是朝廷的阳谋?”士燮不禁思索起来,不敢妄下断语。
毕竟这关乎他的儿子,也关乎交州的未来。
在交州,士燮虽然没有称王,但是各部族都认可他的地位,和称王没有两样。
士燮也将交州当成自己的家来治理,用心用力。
可是朝廷突然站起来,声称交州不是士燮的,任谁都不好受。
因此,只要能够抗争,士燮就不会放弃。
“离间计?恐怕这才是最大的笑话。”士袛眼看自己兄弟要洗白了,连忙跳出来。
士徽立刻怒了,就是这帮家伙颠倒黑白,他才失去了父亲的信任。
现在竟然还敢当面跳出来,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胡说八道,父亲就在这里,你敢对天发誓没有摸黑我吗?”士徽爆发了。
“笑话,我为什么要发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士袛不甘示弱。
两兄弟就这么争执起来,谁也不让谁,愈演愈烈。
士燮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吵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摇了摇头。
都是他的好儿子啊,怎么变成了仇家一样。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士燮咆哮道。
大殿一下子安静了。
士燮的威望,无人能及。
就连嚣张的士袛,也不敢造次,哪怕他心里不服。
士徽不禁露出了胜利了微笑,父亲这是选择相信他了。
只不过,这极大地消耗了父子之间的感情,要是还有下一次,他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
“朝廷这一关,必须过。”士燮突然道。
“父亲的意思是,继续向朝廷示好?”士徽不愧是最聪明的儿子,一眼看穿。
“不错,这件事你们谁要接手。”士燮立刻出了一场考验。
士徽内心焦急,他也想要表现,可是已经失败了一次的他,深知刘辩的可怕。
当今天子喜怒无常,不可招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父亲,此事交给孩儿!”士袛抢先道,还给了士徽一个挑衅的神色。
“交给你可以,可是你能办好吗?”士燮淡淡地道。
“没问题,请相信我!”士袛信心满满。
士燮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士徽。
士徽内心挣扎,要是他一点都不争取,肯定会被认为失去了锐意进取之心。
这对于继承人来说,非常重要。
“父亲,我相信兄长一定能够处理好。”士徽拱手道。
既然不想抢这个任务,那就表现得大度一点。
胸襟也是很重要的参考标准。
“善。”士燮肯定道。
在离开大殿的时候,士袛的心情非常好。
谁知道士徽竟然回以轻蔑一笑。
“你等着!”士袛恶狠狠地道。
“哈哈,就你也想做好这件事?痴人说梦!”士徽也不在掩饰自己的厌恶。
世子之争,最为残酷。
士徽不会心慈手软半分。
“看着好了,看看我是怎么一步步夺回父亲的宠爱。”士袛甩袖离开了。
一回到家中,他就郁闷起来,
任务倒是接下来了,可是到底怎么修复和朝廷的关系?
必不可少的一样,就是礼物。
少帝刘辩喜欢什么东西呢?
这可愁死了士袛。
无奈之下,他请教了张旻。
张旻是汉人,一名不可多得的大才,为了躲避战乱,来到了交州。
“先生,您说我该怎么办?”士袛急切地道。
张旻想了想,道:“准备一些珍贵的财物即可,再派遣一名能说会道的使者前往洛阳,向朝廷表忠心。”
这……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啊!
士袛郁闷不已,本以为会得到什么妙计,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