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底怎么做。
可惜刘基刚回到府邸,弟弟刘尚就迎了上来,他手忙脚乱地道:
“兄长,你总算回来了。”
刘基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有一种不妙在等着他。
“发生了什么?”
“父亲吐血了!一听到陆逊战败的消息,他就……”
说到这里,刘尚就泣不成声。
“怎么会这样?”刘基靠在大门上,几乎跌倒。
“兄长,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必须站出来,主持大局啊!”刘尚道。
“对,我先去见父亲。”刘基一路冲向刘繇的病房。
此刻,刘繇面色苍白,有气无力,随时都有可能嗝屁的样子。
“父亲!”刘基扑通一声跪在床头。
刘繇似乎还有意识,他撑开嘴巴,想要说话,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清楚。
“父亲,孩儿在!”刘基将耳朵凑上去。
刘繇缓缓地道:“为父……恐怕不行了。”
嗡!
刘基的脑袋瓜突然炸响,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您要坚持住啊,扬州不能没有您。”
一提到扬州,刘繇更气了,呛得一阵咳嗽。
刘基连忙帮他顺气,不然真的要嗝屁。
“儿啊,扬州就交给你了……”
刘繇拼命说出这句话,头一歪,没有了声息。
“父亲!”刘基一声哀嚎,摸了摸刘繇的脉搏,不再跳动了。
“郎中!郎中!”
刘基狂吼几声,郎中连忙冲进来,替刘繇把脉、诊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轰!
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刘基此刻恨死了陆逊。
要不是陆逊狂妄自大,又怎么会输?
扬州军没有战败的话,刘繇也不会吐血而亡。
现在一切都晚了!
刘基简单安排了丧事,随后将他的一万新军引进城来,维持秩序。
秣陵愁云惨淡。
陆逊领着残兵,一路回到秣陵,准备进行最后的布防。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刚入城门,就被逮捕了。
“怎么回事?”陆逊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