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的人头就滚落在地,满脸惊恐。
到死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头颅,怎么就飞了?
说好的两国相争,不斩来使。
原来都是在放屁!
几名鲜卑护卫,也立刻被成廉亲卫当场处决了。
“将军,这是为何?”有人疑惑不解道。
“你管这么多干嘛?辱骂当今圣上,不该杀吗?”成廉回道。
好有道理的样子!
“杀得好!”
许多士卒听了解释以后,拍案叫绝。
甚至踢了几下阿贵的头颅。
“艹,谁踢的,谁就给老子洗,玛德,到处都是血迹!恶心谁呢?”成廉突然跳脚道。
城墙上传来哄堂大笑声。
“将军,我看见了,就是他!”
“小伙子,别往后退,几桶水的事,有必要吗?”
……
经过这么一闹,紧张的氛围顿时松懈了不少。
“把这家伙的头颅挂到城墙上去,告诉鲜卑人,老子绝对不妥协!”
“有种就攻上城墙来!”
成廉硬气地宣布。
就这样,阿贵的头颅,被挂在了城墙上。
还用火把照亮了。
鲜卑斥候又不是瞎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们慌忙向步度根汇报。
“混账!”
步度根咆哮连连。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竟然敢杀他的使者。
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守将。
步度根胸口起伏着。
“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何必动怒。”落罗轻笑道。
有一种幸灾乐祸。
为什么草原民族矛盾多?
就是因为这种直白的性格!
不懂得掩饰。
步度根虽然是鲜卑王,但也是仅仅是得到大家支持罢了。
各部人马,未必都愿意为他效死。
“大王决定怎么做?”落罗追问道。
使者都被杀了。
总不能不找回场子吧?
要是这么怂,步度根也没必要当鲜卑王了。
“混账!本王一定要砍下成廉的狗头,将头颅制成酒杯!”
步度根放下狠话。
但大晚上的怎么复仇?
就算步度根下令,众部落还不乐意呢。
无奈只能等到早上。
落罗不知道为什么,笑得更开心了。
反正步度根拿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