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笮融居住的地方,仍然是广陵最繁华的!
而刘繇,住在旁边的小宅邸里。
这就凸显出了一种差距。
刘繇突然后悔了。
早知道就搬到笮融的房子里。
现在别人都只知道笮融,不知道扬州牧了吧?
笃笃――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回禀主公,是我于糜!”
“进来。”
吱呀――
于糜推开门走进来,
“什么事?”刘繇问道。
“主公,属下发现一件事,必须来向您汇报。”于糜神秘兮兮地道。
“怎么?”刘繇竖起耳朵。
“是这样的,笮融大宴宾客,军中有很多什长、伯长改名或者易容前往。”
“这可是违反军纪的事,属下特地来询问主公,该如何处理?”
吃喝玩乐。
笮融的宴席占据了前两样。
行军艰苦。
谁不知道呢?
现在有免费的吃喝。
不少人都心动了。
但军纪摆在前头,只能偷偷违反。
刘繇面色冷了下来。
若是军中都如此,成何体统?
而且去的都是军中低层将领。
吃了笮融的,喝了笮融的,还认得他这个州牧吗?
刘繇不禁心酸起来。
“主公,这笮融太嚣张了,安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他这是公然收买军中将士啊!”
“以他那套歪理,若是暗中行蛊惑之事,咱们防不胜防!”
“更何况,您看看,笮融有什么大功绩?”
“攻破朝廷大军还是咋地?”
“只不过是破坏了五十架霹雳车,赶明儿朝廷就能制作出一百架,两百架!”
“这根本不算什么功绩啊!”
好像还真是这么一个理?
是自己对笮融太宽容了吗?
刘繇不禁怀疑起来。
而且疑心越来越大。
这么一想,这笮融,真是一个祸害。
只是,笮融的威望越来越高。
难搞哦。
刘繇暗暗记在了心里。
“暂时不要管,就让笮融闹吧。”
“大敌当前,只要不是太过分,老夫就可以容忍。”
“主公心胸宽阔,真乃明君也!”于糜赞叹道。
眼药已经上好了。
继续穷追猛打,反而不美。
笮融这个人,懂得人情世故。
实在不好对付。
还好此人过度张扬。
在以前没人管着也就算了。
现在刘繇才是老大。
笮融这般狂妄,绝对是取死之道。
“好了,这件事就装作没看见,明白了吗?”刘繇叮嘱道。
“是,主公!”于糜抱拳道。
流水席依旧在继续。
于糜笑着参加了。
笮融知道后,特地将他请到内堂,好好款待。
“主公说了,让笮大佛您好好享乐。”
“酒水不够,尽管提!”
于糜大笑着。
“州牧对我已经足够照顾了,在下又怎么能麻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