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就好像在质问:
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
蒯越无奈地摇摇头,道:“从荆州赶来京师,跋山涉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只能再等等了。”蒯良也妥协了。
这种事,强求不来。
他们可不敢在洛阳城内收买游侠之类的,说不定后脚他们就去告状了。
因此,每一个参与行动的人,都是从荆州调遣来的。
哪怕多费一点心思,也要力求稳妥。
不稳的事情,不做。
“兄长,这个计划,真的能行吗?”
“还不如行刺大臣呢!我看朝廷那些大臣,胆子也真是大,上下朝只有几名仆从,我们人这么多,一拥而上……”
蒯越说到激动处,唾沫横飞。
“糊涂!”
蒯良愤慨地打断了自己的傻弟弟:
“行刺朝廷大臣,何等地罪名,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被朝廷调查清楚,不管怎么撇清关系,你我都会成为叛逆。”
“一旦州牧大人承受不住压力,你我兄弟的命也就交代了。”
蒯越却非常不服气,道:“怎么会被朝廷调查清楚呢?只要我们做得隐蔽一点。”
“呵呵。”
蒯良冷笑一声,道:“弟弟,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们带来的人马,可都是荆州人士!”
“不管是谁走漏了消息,哪怕只是留下了尸体,都会后患无穷。”
蒯越说不过,郁闷地喝了一杯酒。
“凡事三思而后行,还要留有退路,如果有必要,还要留有和解的余地。行刺朝廷大臣,只能不死不休!”
“知道了!”
兄弟二人的谈话,到此为止。
沉默了一刻钟后,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
“进。”蒯良道。
“启禀老爷,有一个老头求见。”
嗯?
老头?
蒯良左思右想,近期没有预约啊。
“此人有荆州的通碟。”门外之人继续汇报。
蒯越恍然,道:“一定是我们等的神射手了,否则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善!”蒯良面色红润起来。
终于,他的计划终于要实施了。
若是成功,将是大功一件!
说不定会促成荆州、扬州、豫州、益州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