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耸动,圆润的臀瓣也被浸得水光发亮,一下下撞到蓝鸢强壮的鱼尾上。化为原形的鲛人果然比平时亢奋,亲热的吻不断落在她胸口上,间或留下几个唤起疼痛的鲜艳齿痕,比起孟长歌与她亲热时的小心翼翼,她兴致勃勃地摸索着她的身体,完全像是随心所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兽类的天性吗?
孟长歌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被吊在上面的两条手臂挣扎了下,沙哑唤道:“蓝鸢……”
蓝鸢领会到她的意思,乖乖爬上来与她接吻,肏进穴里的手指却越来越深,指根撞到尽头,将小口撑得滚圆,扯出时,又勾带出滑腻的蜜汁。
很快,女人就喘不过气地偏过脑袋,颤声唤道:“蓝,蓝鸢……”
蓝鸢嗯了声,亲昵地啄了口她的嘴唇,果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舒服么?”
孟长歌摇摇头:“舒服。”
“那就好。”蓝鸢侧头亲吻她的脸庞,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孟长歌被激得蜷起手指,眼梢通红,看上去马上就要落泪了,她哽咽着寻到蓝鸢的唇亲了上去,把沉闷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
蓝鸢启唇含住她的唇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碾磨起花心里红肿的肉核。
“嗯……啊嗯……”
女人仰起脑袋,被吊在空中的双腿伶伶发着抖,小穴失禁般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蓝鸢腾出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却摸到一手的湿意,铺在下面的蔓生草也早已积蓄了一汪水液。
她笑了声,吻去孟长歌眼尾的泪珠:“幸好,你不是鲛人。”
——
我们鸢宝可不是月宝那种爱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