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道:那孙二虎的老娘病得极重,正等着钱救命。
据说是要足足二十两银子,也正是因为这个,花子虚那厮才能轻易拿捏住他,让他跑到阳谷县干这种下三滥的脏活。
武植点了点头。
这个消息,与之前李瓶儿提到孙二虎颇为孝顺,对上了。
看来孙二虎虽然是个泼皮混混,倒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
时迁兄弟,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山神庙!武植道。
时迁一听这话,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哥哥!终于要动手了小弟早就看那几个泼皮不爽。
他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大打出手的模样。
武植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动手,自然是要动手的。但,我们不是去逞凶斗狠,更不是去滥杀无辜。
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用最快的速度,制服孙二虎!
只需制服,绝不可伤他性命,尽量不要下重手。
时迁有些不解,对付这种上门找茬的恶棍,为何还要手下留情
但看到武植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还是抱拳应道:
是!哥哥!小弟明白了!
两人不再多,离开了酒楼直奔城东而去。
月黑风高夜。
城外,那座破败的山神庙,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残破的庙墙四处漏风,呼啸的夜风从中穿过,发出呜呜咽咽的怪响,仿佛鬼哭狼嚎。
隐约可以听到,庙里面传来混混们喝酒的声音。
听起来这些家伙喝了不少。
武植和时迁借着夜色和荒草的掩护,悄无声息摸到了庙门附近。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那本就腐朽不堪的破木庙门,被两人合力猛地撞开!
碎木纷飞!
庙内,正围着一堆篝火喝酒吹牛的七八个闲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
酒碗摔了一地。
什么人孙二虎厉声喝道。
他话音未落。
眼前人影一闪。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已经突进到了篝火旁。
正是时迁!
时迁的目标无比明确,身形如电,直扑孙二虎!
孙二虎到底是常年厮混街头的泼皮头子,打架的本能还在,见状瞳孔一缩,想也不想,抡起旁边一根烧火棍,就朝着时迁的脑袋狠狠砸去。
棍风呼啸,带着一股狠厉。
但,就在此时。
另一道高大的身影,也冲了过来。
只见武植手中丢出一件黑乎乎的东西。
孙二虎一惊,本能低头避开。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时迁手中的匕首已经架到孙二虎的脖子上。
从破门而入,到制服孙二虎,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之间的功夫。
旁边那几个刚刚还嚣张跋扈的闲汉,此刻全都傻眼了。
武大郎,你趁我兄弟喝醉酒搞偷袭,算什么好汉
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打一场。
孙二虎大声呵斥道。
啪!
时迁一个耳刮子抽在孙二虎脸上,骂道: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对我家哥哥放肆
没想孙二虎颇有骨气,他冷声道:要杀就杀,看爷爷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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