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哪里
病人不让我们治,人家要乡村土郎中用土方法治。
赶过来的外科大夫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眼睛随意一瞥居然看到了赵爱国,这不是院长的女婿吗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走向了病人处,一边检查一边道:
到了医院就要相信医生,这么重的伤怕是要截肢啊,具体情况等进去仔细检查后再说。
冯平安冷笑:
看,不信我总能信我们主任,说了要截肢还不信,这可是我们县医院的外科主任,当年还是上过战场的,人家能看错你们别被那贱人给骗了。
我要我的手,我只要我的手,就是死我也要全须全尾的死,我不要截肢,我不要。
十多岁的姑娘,只晓得没有了手成了爪子那将来就毁了,毁了。
那姑娘一直拉着于知夏不松手,冯平安这会儿手还发麻动不了,那位外科主任却看向了于知夏。
你说她的手保得住,那你准备怎么治
针灸封穴,手术接驳神经血管,仔细检查手骨,能接上就接上然后用石膏固定,病人是个还没结婚的姑娘,如果没有了手这将来一辈子就毁掉了。
当大夫不仅要治病还要尊重病人的意愿。
再者,即便神经受损严重将来有所影响,但也只是稍微行动会慢一些,她还小做一些康复训练还是有希望恢复的,可是一旦手被砍掉截肢了,这些可能就都不存在了。
陈大夫听到这话若有所思,实在是这姑娘的话让人深思,不能只治病而不考虑病人将来的生活质量。
你说得这么仔细你做过这样的手术
她做过,她就是给我的兵做手术的于大夫!我信他!
我也信她,我的命就是于大夫救的,我信于大夫。
不知道什么时候纪凌铮搀扶着六子站在了一旁。
他神色严谨,语透着坚定。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我是军人我绝不徇私,于知夏于大夫医术高超,医德高尚,她说能救就一定能救!
于知夏的心再次一紧,看向纪凌铮的眼里透着强烈的无法忽视的亮光。
又是他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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