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高明程和许多美居住的卧室,才用一把新锁给锁上了。
不过这个家中,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了。
拿了摇蜜机后,再度返回山中。
高明程先是教陈多福怎么摇蜜,等陈多福表示学会了,高明程就让陈多福来做。
他站在旁边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陈多福的确是学会了。
于是说道:“等摇蜜机里的蜜多了,你就提回家去,先把蜜倒进陶盆里沉淀,然后继续进山摇蜜。记住,一定要用干净的纱布盖在陶盆上,不然会有虫子进去。”
“等沉淀好了,把上层的蜜用漏斗倒进瓶子里,剩下带渣的,用干净的纱布过滤后再收集。”
“哎。我记住了。”陈多福说道。
高明程把事情交代完毕,就离开了。
他开着自己拉风的拖拉机,往军岭的合作社而去。
这里就有农药和尿素卖。
除了买这些东西,他顺手买了些点心,既然都回村了,那就住一晚再走。
再回到小富山,高明程就拿出打药的农具,把农药和水按照一定比例配置好后,就和陈大松一起去处理生虫的果树了。
蚧壳虫是一种很常见的虫害,每年春季气温上升后,就很容易出现。
如果果树生了蚧壳虫,而不去管理的话,那么树叶上就会有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它们会让树叶变黄枯死,会让果子腐烂坏掉。
不过因为发现的早,这几棵柚子树上的虫害还不是很多,只需要及时打药,应该不会影响到后面的挂果。
不过今年柚子树本来就还小,未必会挂果。
论干农活,陈大松比高明程更在行,因此由陈大松来打药。
不只是生了虫的树打了药,附近的树都顺便打了。因为蚧壳虫变成成虫后,就会飞到附近的树上产卵,这些肉眼难见的虫卵,也要灭杀掉才行。
回村的日子,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除了干活,还是干活,但农活的花样还挺多的,有翻土,有锄草,有施肥,还有打药。
留下旧时光
陈大松家的生活习惯是,每天早上醒来后,陈大松领着两个儿子下地干活,刘婶子则是留在家里煮粥,扫地以及喂鸡。
一大早,夫妻两个醒来后,刘婶子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没有穿旧衣,而是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这是上回去走亲戚时买的,平时很少穿的。
刘婶子诧异的说道:“你下地干活,穿这衣服做什么?也不怕弄脏弄坏了!”
村里人过日子仔细,好衣服都是留到正式场合穿的,平时下地干活时,都是穿的旧衣。
陈大松仔细的扣着扣子,他想表现的沉着,但眼角眉梢的,有一股掩饰不住的喜意透出来。
他说道:“明程说今天上午给我们拍照片,就在小富山那儿拍。”
“啊,拍照呀!那你赶紧把这衣服脱掉,你现在穿着去干活,那不是要弄脏了吗?等你干活回来吃完粥后,再把这衣服穿上!”刘婶子不愧是女人,想的就是细致。
陈大松光顾着高兴,所以一大早就把得体的衣服找了出来,却没想到这些细节。
于是他把蓝色衬衫脱掉,穿了件打补丁的褂子就出门了。
等出了门,就看到大儿子陈多福也穿着一身的新衣服,于是当即脸一沉,训斥道:“现在穿这衣服做什么?等下地回来后再换!”
经过他爸的指点,陈多福后知后觉的哦了声,赶紧也去换了衣服。
陈多喜想蹭照相,也在找自己的得体衣服穿呢,隔着门窗听到他爸的话,于是老老实实的先穿上旧衣。
刘婶子抿嘴,忍笑的看了陈大松一眼。
陈大松尴尬的咳了声,扛着锄头出门下地干活了。
在早上煮粥的这段时间,家里的男人会到附近的地里干活,估摸着粥熟了,于是再返回家中。
等吃过粥,陈大松和陈多福就会去小富山那边去做事了。
今天他们依旧按照以往的节奏来。
等吃过粥,换上崭新的衣服时,也才早上八点。和厂里的工人上班时间差不多。
今天略有些不同,父子三人都穿着一新,不像是去下地干活的,反倒像是去吃酒席的。
路过张成远家时,陈大松看到张成远也准备出门了,只是他身上依旧穿着一身的旧衣,似乎对照相一点都不上心。
陈大松本想提醒,但随即又觉得可能是张成远拍过很多次相片了,所以就无所谓了。
这么想着,陈大松心底还是很羡慕张成远的,毕竟张成远和高明程可是连襟,他和张成远可是不能比的。
虽这么想,但陈大松的背脊挺的更直了,眼中的笑意也是藏不住。
这个时间段,照相对于城里人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但对于乡下人来说,还是很新颖很时髦的事,需要认真对待。
几人结伴来到高明程的家中。
高明程的午饭和晚饭是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