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压低声音:“我本家堂兄是礼部员外郎,可否网开一面,我愿认罚,罚,罚,罚两万钱。”
范仲淹看了一眼屏风,没发现刘安有什么反应,当下拿着记录的文书走到主薄身前,低声说道:“诱他,让他揭发与他和谋的商户,许他减免处罚。”
主薄当下就说了。
这位还真是狠,他的上线,一位大的布商让他供出来了。
那位布商和他连契约都没有,给布拿钱,然后都不入账。还有下线,两个成衣铺,同样的手法。
范仲淹记录之后,又让主薄吓唬了这商人几句,看对方虽然还有什么没说的,但不动刑显然这是不想交待了。
范仲淹这才对主薄打眼色,主薄来到屏风前施礼。
屏风被撤去,刘安对主薄点了点头:“你作的不错,用刑吧。还有,上书刑部、上书谏台,直接弹劾他本族堂兄。”
“是,下官明白。”
“这件案子处理完之后让他游街示众,传本官的话,城中各店铺现在坦白还可从宽处罚,若被查证有罪,为恶者役矿区五年。话要说清楚,无论是伙计、还是小掌柜都是为恶者,以往只处罚店主的方式,现在要改改。”
“下官明白。”
“对于举报此商的小掌柜,免罚、轻赏。”
“是,下官明白,也会告知县令,并上报府台。”主薄的腰已经弯到快九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