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羞的说,“死鬼~讨厌死了。人家还要伺候大司马一家子守岁,给他们烧水煮茶。不得空来见你。”
“让我亲一口……”
两人在向着死角腻腻歪歪,搂搂抱抱了一会儿。
男人才转了转眼珠说,“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他们人在说什么?有没有什么有用的?”
丫鬟不理解的说,“你怎么每次都问我这个,什么叫做有用的?我也就听他们聊聊家常。”
男人搂着女人面露不耐烦。但是语气还是很温柔的。
“心肝,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他们这种高官,一定掌握着皇上最新下的命令。他们有什么风声一定是最早知道的。例如说收地种田什么的,或者经商赋税什么的。
我要是能跟在他们屁股后边,顺着皇上的政策,说不定我也能捡点漏……到时候赚了钱就给你买首饰……”
丫鬟娇羞的捶了一下他胸口。
“讨厌死了,人家需要你这点首饰吗?”
“这是我的心意,你要是不要我该多难过呀……”
“行了行了,我想想昨天他们说什么了。倒是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就韩安白的舅舅、舅娘被皇上从牢里放出来了,好像放出三天吧,让他们回来过个年。”
男人皱了皱眉,“还有呢?”
“别的呀,也没什么,都是些家常。我们少爷和少夫人昨晚在那儿吵了一架。”
这下男人感兴趣了,联盟问,“吵了一架,因为什么吵架了?”
倘若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说不定可以在这上边做点文章。
“好像是因为什么面具,少爷小时候被一个小姑娘给救了,小姑娘还送了一个面具给他。少夫人知道之后十分不开心。所以才吵架的吧。”
男人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有搞头。
倘若通过这件事能够离间韩安白,裴玄黓两人。说不定就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这个人就是当初皇帝陛下安排让各种不同的人打入裴玄黓内部的那群人,其中的一个。
他们这群人,有人进了表演班子,但是那两人也没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其他人就只能各自想办法。
这个人想的办法就是装成一个外地来的富商。勾搭了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鬟。
想通过这个小丫鬟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消息。
到时候再加工一下,传到皇上那边。说不定他就能因为这些微不足道,但却十分有用的小消息,升官发财都说不准。
男人说,“好宝贝儿,你要再仔细打听打听这个消息。万一有更多有用的消息,我能替裴中郎将找到当初那个小女孩。
你说他会不会非常感谢我。到时候我顺道提出把你要过来,想必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丫鬟皱了皱眉,“这个该怎么打听,不好打听啊。”
“可是难道你就不想跟着我走吗?我的家不在京城。在这边也没办法托关系把你给带出来。你的卖身契还在大司马府。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男人话语里委屈巴巴的。但是眼神却透露着些许阴寒。
丫鬟被他忽悠一愣一愣的,“我当然想跟着你。那我就尽量多打听打听吧。但是这个事儿听说都10年前了,怕是连少爷自已都不太清楚……”
“尽力而为就好。我们的未来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
临近中午。
韩安白才从床上慢慢睁开了眼。
“之桃,之桃……”
韩安白喊了几声。
之桃立刻推门进来了。
“小姐你醒了?就你起得最晚了……”
韩安白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其他人都起了?这么勤快呀。”
“可不是嘛。小姐,明天你可不能起这么晚了。明天闺女要回娘家的。你要在这个做派,韩丞相他们又要说你的不是了。”
“这出嫁的女儿不回家,没有硬性规定吧,我就不回去了,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韩安白一边穿衣一边碎碎念。
“小姐,你是想被人戳脊梁骨吗!不可以!
就算回去应付一下,那你也得出这个门儿啊……到时候让裴中郎将跟你一块儿。估计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你好啰嗦,他们欺负我?我不欺负他们就不错了。我纽轱辘韩安白已经不是曾经的韩安白了。”
“小姐,你又说些我听不懂的……”
主仆二人收拾好才踏出自已的院子。
等出去之后发现一群人正在那里忙忙碌碌的。
韩安白问了一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韩安白看着这一群人掏出来了一堆破铜烂铁。大部分都是生锈的,断了的,一看就不是啥值钱玩意儿。
韩安白不理解。
这大过年的,这是要铁匠铺开张?
这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