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李承乾皱了皱眉头,挥手示意李纪和请李恪
看得出,李承乾对他这个三弟极为不喜,且有很大的戒心,柳一条摇头轻笑,别人都说兄弟如手足,而皇家的这些个兄弟,却个个都是死敌,彼此都要相互防备着对方。
这未免也不是一种悲哀。想想前阵子的李泰,同胞兄弟,甚至是亲生母亲,他都敢杀,忍杀,能杀,那对于这些异母兄弟,岂不是会更甚?
吃一堑,长一智。
李承乾现在也学会,并开始对身边的每个人都生出了戒备之心。
这,也算是长大了吧,尽管这个成长的过程和经历有些苦涩。
“臣弟拜见太子殿下!”李恪走进屋来,躬身给李承乾行礼,脸上的表情看上去甚为恭敬。
“嗯,行了,在宫外三弟就不必这么多拘礼了,过来坐下吧。”李承乾脸上也露出了看似很真诚的笑容,热情地伸手请李恪在他的身旁坐下。
明明是心有不对,恨不得对方能早日暴毙,却还能在此嬉面相迎,这就是所谓的口是心非,虚以委蛇了吧?真是长见识了。
“小民拜见吴王殿下,前日不知殿下身份,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海涵。”事到如今,彼此也都再装不下去,柳一条起身整衣,拱手弯身,给李恪行礼。
“不知者不罪,柳先生不必如此。”李恪曲身在桌旁坐下,笑着对柳一条说道:“这几日承蒙先生悉心照料,恪在这里过得很好。许多年都没有这么舒心轻松过。说起来。还要多谢先生呢。”
“吴王殿下客气了,殿下若是喜欢,不妨就晚些回去。家父家母。还有二条也都很喜欢吴王殿下呢。”看到李恪,柳一条就想起了他那马房里的那十几匹母马,如果按照最稳妥的方法,他还需要至少四天地时间。{第一看书}
“多谢先生盛情,”李恪看了李承乾一眼,笑着说道:“不过。这就要看太子殿下要在此呆上多久了,这几日,恪是唯太子殿下之命是从。”
看样子,李恪算是粘上李承乾了。
李承乾闻言,面色不变,轻笑着向李恪说道:“三弟言重了,这去留之意,全是三弟地自由。孤哪有权利来限制?”
“不过三弟若是想与孤一同回长安,孤自是欢迎之至。至于孤的行程,嗯,一会儿用过早膳。孤便会起程赶回长安,三弟若是也想走。不妨同归吧。”
“就依太子殿下所言。”李点头应是。
有李承乾在当中插上一脚,他此次前来的目地,已然是无望了。如此,倒不如光棍儿一些,索兴便跟着李承乾一同回去。
而且李恪在柳家呆着的这几天,对柳一条的性子也是看了个清楚明白。
与世无争,清虚淡然,并无世人所有的那些苦争名利之心。这种人,只要能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不去招惹于他,他便不会与人为敌。
如果柳一条不愿,李恪相信,没有人能彻底地将他收服到麾下。
皇上不能,他不能,太子也同样不能。
既如此,他在这里多呆也已是无益。
“嗯,那就这么定下了。”李承乾轻点了点头,向李恪吩咐道:“那三弟就先去收拾一下行装吧,一会儿咱们就起程赶回长安。”
“是,太子殿下,臣弟告退。{第一看书}”李恪点头应是,起身退出,柳一条也以催督早膳为名,向李承乾告罪一声,起身退了出来。
早饭之后就走,那他岂不是就只剩下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
来不及了。
“少爷,”柳一条刚从左跨院出来,就碰到了正来寻他地马成。
马成弯身向柳一条施了一礼,诺诺地说道:“昨夜少爷您新婚大醉,没来马房寻视,那些母马闹腾得又甚是厉害,有一匹甚至把缰绳都给挣断,小的被吵得不行,就自做主张,把那匹公马给牵到了母马群中,结果,结果,”
马成怯怯地看了柳一条一眼,小声说道:“谁知那匹公马有些贪得无厌,一度索取,今早凌晨时,已累得站不起身来。这都是小人的过错,还请少爷责罚!”
“哦?那些母马怎么样,还有没有那些异样的骚动?”柳一条一把抓住马成的肩膀,有些兴奋地向马成问道。
“那,那些母马此刻都已安静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只是那匹公马,现在才能勉强站起身来,看它的样子,怕是不能远跑了。”
些忐忑地看着他们家大少爷,小心地回答道。
一夜御十匹,千里马,果是与众不同。
柳一条忽然间想开口大笑,不知这算不算是老天相助。
“你去给它多准备些粟米,温水,让它吃饱了,喝足了,也就无碍了。”柳一条挥手向马成吩咐道:“此马不同与别的马匹,你不用太过担心,这件事情,说不得少爷我还要赏你呢,呵呵,快去吧。”
柳一条拍了下马成地肩膀,把他打了出去。
错有错着,虽然这样并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受孕,但至少也会有一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