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先生,乾儿记得要万分礼遇,先不说他对咱们母子二人有救命之恩,但就凭他现在在长安城内地名声,乾儿也应与他结好。而且现在柳先生就住在宫中,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以后要多往柳先生那里走动走动才是。”
“母后说得是,乾儿懂了。”李承乾站起身,向长孙皇后行了一礼,道:“那儿臣这便去一趟左侍卫军,与柳先生叙叙旧情,儿臣先告退了。”
“嗯,去吧!”长孙皇后挥了挥手,又将身子靠了下来,冲小雉奴与小兕子说道:“雉奴,兕子,来,咱们再把那幅图画重拼一番,如何?”——
“柳先生,您收我为徒吧!”刚换完防,王大成便悄悄地跑到了柳一条地房间,巴巴地求着柳一条,道:“小人想跟柳先生学习拳法,还请先生能大善心,收下小人!”
“王侍卫,”柳一条很无奈地看了这王大成一眼,这真是一个能磨地主儿,在这都说了快有小半个时辰了,还是没完没了的。“柳某说过多少遍了,柳某地拳法乃是祖上所传,向来都传子不传女,更别说是传给一个外人。祖训不可违,王侍卫就莫要再难为柳某了。”
收徒弟,柳一条可没有那份闲心。尤其是像王大成这样,比他还要大的徒弟。
“柳先生,小人并不奢望能习得您柳家的拳法,只是希望先生能在拳法的修练上指点小人一二。先生,您收我为待吧!”王大成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还真就死贴在柳一条身上了。
“王侍卫,收你为徒是不可能的。不过,”柳一条被缠得无法,很无良地看了王大成一眼,道:“在柳某呆在这左侍卫军的这段时间里,咱们倒是可以经常切磋一下。”
既然有人如此迫切地想找人虐,柳一条也便不想再与他客气。
“好!就依先生所言!多谢先生!”磨了这么半天,王大成为的就是柳一条的这一句话,虽然有被虐的危险,但是为了能提高自己的技艺,被人虐一下又有何妨?王大成冲柳一条一抱拳,道:“如此,那小人就不再打扰先生了,柳先生,咱们明天见!”
“嗯,王侍卫慢走!”柳一条抱拳向王大成回了一礼,吩咐小索将其送出,心里面也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个王大成,有当唐僧的潜质,磨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少爷,立政殿的小德子来访!”小索进了屋,小声地对柳一条说道:“好像还带了不少的东西。”
“哦?快请他进来!”柳一条站起身,整了一下刚才被王大成拉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便迎了出来。
“柳先生!小人给您见礼了,”一进屋,小德子便弯身给柳一条微行了一礼,然后示意身后的两名内侍把东西全都放进屋里。笑着对柳一条说道:“柳先生,这里有银色锦被一条,碧玉兰沁两壶,皆是由皇后娘娘所赐,特着小人来给先生送来,先生请过目。”
“多谢皇后娘娘厚爱,有劳小德子了!”柳一条客气地冲小德子拱拱手,道:“小德子请坐。”
“坐就不必了,小人还要赶回去复命,不便在此久呆,东西送到,小人也便要先回去了。”小德子冲柳一条告罪一声,便又匆匆领着两个内侍离开了。
柳一条将小德子送出门外,还没有回屋,就见一个身形略显富态的老头儿迈着小步走了进来,看到柳一条便很客气地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小哥,可是柳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