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安室透将事发周边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走访了一遍,均没有任何线索,现在就只剩下这家杯户中央医院了。
他在医院大门外站着观察了许久,偶尔有几个外国面孔的人进出,不过属于正常范围内,算不得线索。
安室透思量了一阵,决定简单乔装一下后混进去。
不一会儿,一个额头缠着绷带,手上打着点滴,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就横空出世。
他利用自己出色的套话技巧,成功在住院区混了个脸熟,并打听到一些消息——几周前的确有不少外国人进进出出,而且总有人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守着,也不知道里面做手术的是什么人。
安室透心里留了个心眼,继续不动声色询问面前腿骨折的老人:“老人家,那您还记得手术室里面的病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吗?”
那个老人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轮椅:“这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重症监护室里面已经空了,好像是说里面的病人被转移走了。”
转移了?既然没有出院记录,那么人只有可能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安室透迅速判断出结果,向老人道了谢,随后以闲逛的姿态缓缓上了楼。
普通病房有好几层,一个一个进去看有些不现实,安室透略微一思索,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护士站。
“护士小姐您好,我想找一下我的家属,我和他们走散了,方便帮我查一下吗?”
安室透露出完美的微笑,看向护士站内的护士。
护士看着安室透的容貌,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您的家属……是不是一个金色短发,带着眼镜的女士?”
她说的是茱蒂,这个外貌显眼的外国人最近总在住院区徘徊,她想不眼熟都难。
安室透瞬间意识到护士说的很有可能是fbi的成员之一,他立马点头:“没错,就是她,说好的今天来病房探望我,结果到现在也没看见人,真令人伤脑筋啊。”
护士十分贴心:“好的,我帮你问一下。”
很快,护士得到消息,说在楼上的单人病房附近有医生见过茱蒂,安室透立马道了谢,随后转身就往楼上走。
那个速度一点都不像一个受伤的病人。
这一层的单人病房足足有五个,并且每个病房外似乎都有人看守,安室透只在楼梯口瞥了一眼就意识到,这一层似乎都被fbi给包了下来。
看守这么严密,东野白棨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安室透先是注意到走廊的监控,他找了个死角,将头上的绷带取下来,悄无声息将监控摄像头给盖住,随后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缓缓走到走廊上。
“咳咳咳……”
走廊上的fbi立马注意到这个病人,其中一个人立马上前警告:“这一层都是私人病房,你上来做什么?”
安室透露出十分抱歉的笑容:“对不起,我好像走错路了……”他一边道歉,一边补充说:“这位先生,能麻烦您帮个忙吗?”
那个探员有些犹豫,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室透,判断这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随后他看向身后自己的同伴。
他的同伴比了个ok的手势,让他放心去帮忙。
探员随即安下心来,语气缓和:“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安室透眼里飞速划过一丝狡黠,随后表情满是忧虑:“能麻烦您帮我举一下这个点滴瓶吗,我想去一趟卫生间,可我一个人实在不方便。”
看着面前年轻的男子,探员有些疑惑:“你的家属呢?”
安室透微微叹息:“我没有家属,他们都死掉了。”
此时正忙着处理事务的茱蒂鼻子忽然有点痒。
那个探员顿时脑补出一个万分悲惨的故事,他十分同情,并说道:“我很抱歉,那我带你去吧。”
“真是太感谢了。”
五分钟后,病人安室透独自一人匆匆返回楼上。
“大事不好了,你们快去楼下卫生间看看,有个黑衣人袭击了我们!”
安室透惊慌的表情十分有感染力,走廊上的几个探员没有过多怀疑,就注意到黑衣人三个字。
黑衣,这是詹姆斯先生特意嘱咐过要格外注意的对象,顿时他们都以为是组织的手笔,纷纷冲向楼下。
安室透斜倚在走廊边,看着这群过于天真的fbi,心中不禁感慨,要是赤井秀一那个混蛋也这么好骗就好了。
大胆猜测,小心取证
他不再耽误时间,一把扯掉绑在手背上的针头和点滴瓶,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
与此同时,躺在病床上的东野白棨注意到走廊上的异响,顿时他打起精神,仔细聆听。
这个动静,走廊上的人都被调走了?东野白棨心中暗喜,难道说是组织的人来救他了?
不过做戏做全套,东野白棨还是老老实实装晕,毕竟他的病房里还有两个大汉在看守着。
很快,安室透就来到东野白棨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