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不叫做桦根吧?这位不知名的同学?”五条悟其实很想跟他一样,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趾高气昂的朝着对面放狠话。
可他既没有沙发,也嫌弃这里太脏不愿意坐下。开着无下限也不行,心里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