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肤嫩似雪,肌软似冰,凹凸有致的曲线柔美坚挺地起伏着,这真的是她吗?菱菱看傻了眼,心头微微起疑。
和子鑫在一起时,她永远是一袭t恤加牛仔裤,脚伤后她舍弃以往最爱的马靴加短裙,她一直认定自己是男孩子气的,和玄思去趟台东回来后,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
“如果我是新郎,我不会许你穿这件衣服在人前走动,”熟悉的男人嗓音带着调侃在她身后响起“真要穿也只能在我房里,真要露也只许在我眼前!”
菱菱回过头看着斜倚在更衣室门口的沐玄思,双颊轰地烧起,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毫无知觉?
在菱菱兀自傻愣无法反应之际,沐玄思缓缓踱过来,高大的身躯使得原本宽敞的更衣室显得狭隘,他眼中燃炽而熟悉的火焰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我的小狐狸,你真是美得令人屏息。”他倾身便往她唇上印下。
“别这样!”菱菱急急回过神逃离他身边躲在另一头,亮睁的一双大眼紧张地往外探着“随时有人会进来!”
“如果你指的是沈彤,”沐玄思耸耸肩,对她的逃离不以为意“方才我在楼下看到她,她要我告诉你,她临时接到上头指派的重要访谈任务,她要我”他笑得诡异“多陪陪你!”
该死的沈彤,菱菱心底咒骂,每次重要关头她就有事,沈彤要的男人在她眼前,这女人干嘛不自个儿来盯紧。
“子鑫待会儿要过来,”菱菱戒备着神情“谢谢你,我不用人陪。”
“是吗?”沐玄思无所谓地笑“可是我会来这里就是受了周大哥的托付,你没带手机,他联络不上你,他临时有个手术不能赶来,托我来帮他看顾未婚妻。”
菱菱睁大眼睛,有些无法消化他的言语,子鑫这个笨蛋,这就像是牧羊犬雇请狼来帮看守绵羊一样愚不可及。
对于子鑫当日突然起意求婚,菱菱至今摸不着头绪,她那日原是满怀歉意由台东归来,见了子鑫,他却连一句责怪或怀疑的话都没有,菱菱不解,如果不是怀疑她和玄思之间有暧昧,他那日那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依然当你是惟一”的话语又是所为何来?
“他不但请我来陪你,”沐玄思耸耸肩“他还邀我当伴郎!”
菱菱瞪大眼,依玄思的个性,他只可能会是头“狼”而绝非伴“郎”周子鑫真是头猪!
“你答应了?”菱菱没好气地问。
“当然,”沐玄思苦笑“依我们的交情和周大哥的盛情,我怎么能拒绝?若不亲眼看着你嫁给他,我又怎会死心,好了,办正事吧!”
“正事”菱菱傻眼。
“你眼前这堆衣服呀!沈彤要我帮你、周子鑫要我陪你,所以我得尽责地帮你试衣裳。”
“你做梦!”菱菱下意识护住胸口“婚纱店里多的是小姐可以帮我,还有,”她起疑“方才她们怎么会放你进来?”
“我告诉她们我是新郎,她们就把我推进来,还直恭喜我有个这么漂亮的新娘子。”
“你撒谎!”
“我没撒谎,是她们断章取义。”沐玄思浅笑“我说的是我是新郎的朋友,她们只听前头就把我推进来,菱菱,时间有限,楼下还有不少未来新娘子在等着,这样吧,我先过滤一下省得浪费时间,”他蹲身在地上一堆礼服中翻拣着“紫色不适合你,公主袖太土气,这件太暴露我不许,我的小狐狸适合的是银色和白色系列的毛皮,喔,对不起,我说的是衣服。”
“沐玄思!”菱菱气恼地吼“我没时间跟你玩,你别闹了!”
“菱菱!”他站起身叹口气“为何你总认定我只是在游戏?为何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有关你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是游戏,不过”他敛起原来的一本正经,笑了“斗牛、骑马打仗和桥牌除外,那些就真的只是游戏了,脱吧!反正,”他眼神亮着讥诮“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着身子的样子。”
“沐玄思!”菱菱轻吼,急急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见“你胡说。”
“我没胡说,是你记忆力太差,睡意沉沉时做的事情,清醒后全然忘记,你能忘,我却不能,”他挨近菱菱身旁,她还想逃,却让他擒住双手往后抵在墙上不得动弹,他轻哼了声“我喜欢那时候的纪菱菱,没你现在这么多顾忌,那才是你藏在身体里的真正面目,那天你瞌睡连连倒在我身上,我只得抱你回你房间,原意是要放下你就离开的,你却缠紧我颈项不放,嗲着声音不许我走,你说不换睡衣你睡不舒服。”
“骗人!”菱菱微微青白了脸,却被他的话语勾起片段回忆。
“我有没有骗人,你自己心底有数,”沐玄思在菱菱耳畔低语,温热气息引发她一阵颤抖“那天你就是这样伏在我耳旁撒娇吹气细语,你说”
“‘玄思!帮我脱衣服,不然不准离开!’”他轻叹口气“你那模样真是只货真价实的小狐狸,叫我如何逃脱得去,我顺你的意思帮你脱下t恤短裤和你那件旁边绣了个史努比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