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黄尚在柳若言靠在他地身上时,就感到了一丝丝地不对劲,虽然没有接触。但那顺滑的皮肤地触感。以及顶在他胸口那两团丰硕饱满的盈乳,淡淡的女人香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沁入他的心肺。没有平素中的那种恬静,却好似倒火索一样,瞬间点燃了体内本就蒸腾的火焰。
她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黄尚想把她推开,但双手刚刚推过去,入手却是一片的滑腻火热,瞬间的清醒,但身体却不在听从指挥:“该死,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放了什么。”黄尚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对方肯定在酒里放了些什么,要不然,就算他没喝过这种高档酒,但也不至于几是几杯就会神志都有些模糊,而脑海中还出现许多幻象。
可爱的盈月晴,冷傲的盈月百合,白冰,蝶舞,紫凝,甚至是萧雨痕,为什么脑海中全都是这些女人的身影,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为什么自己有种想要把她们都撕开,然后占有的欲望,内心中的那种强烈的渴望让黄尚混身滚烫,大脑再次的陷入迷乱之中,而在他的脑海里,那些女人的衣服却已经被他有些丧心病狂的撕开,然后他就有如凶兽一般,扑了上去,黄尚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欲望却渐渐的再也压抑不住,最后一丝的理智也逐渐的被瓦解。血色的红,那是跳动的火焰,苍雪的白,那是身下少女无力的呻吟。
晶莹的泪水顺着柳若言的眼角缓缓落下,那强暴的进入身体的瞬间,剧烈的疼痛让她迷失在醉意中的神志再次的清醒,她多么的想再次的醉去,但是任她怎么的去催眠自己,她的身体却总是清楚细致的将每一丝痛,每一丝的快乐传递到她的身体内,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快乐,但那种享受的欢愉却让她将自己彻底的打入无尽的深渊。
眼睛闭着,但长长的睫毛却微微的颤抖着,泪水不住的打湿了身下的枕,却抚慰不了她那颗憔悴的心,檀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呻吟,好象在不断的对着她的大脑说,她的身体很喜欢这种感觉,再猛烈些,再猛烈些,夹杂着羞愤以及少女的痛楚,身体一次次的达到高潮,然后在对方一波又一波丝毫不停歇的抽动中,达到魂飞天外如潮快感,她的心彻底的沦陷了。
点点的鲜血染红了大片的雪白床单,y靡的气味散布在整个房间内,当最后一声嘶吼带着最后的力量消失过后,黄尚趴在已经痛晕过去的人儿的娇躯之上,彻底的睡了过去。
当清晨第一屡阳光照射在这间宽敞的房间内,黄尚的手指微微一动,脑袋依然嗡嗡的作响,但胳膊上的酸麻却让他歪过头,一张依然挂着眼泪的可爱面庞静静的趴在的臂弯中,恢复了一些神志的黄尚立刻想到了昨天,虽然记的不是很清楚,但依稀可以记得自己做了一件很男人的事情,也就是说他从男孩成了男人了,而罪魁就是趴在他身边,昨天还是为自己介绍房子的女人。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目的吗?黄尚用手轻轻的撩开那长发掩盖住的面庞,眨动的眼睫毛浸润着泪珠,却始终不敢睁开,她在害怕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黄尚用手轻轻的抚弄着她地头发。丝丝地头发在手中一点点的滑落。这种感觉很舒服。
柳若言没有睁开眼,虽然自己已经达到了自己地目的。但是她的心却开始彷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很傻,但一切都已经结束,只希望他看在昨晚的份上,能帮她一把:“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出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别人帮我,当然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过这具身体却是干净的。”
“你想我帮你什么。如果我能办得到地话。”黄尚直接问道,他是一个普通的人,所以这种美女送上门的事情,他可没想过,不过占了人家身子,却不办事,他自认自己还没那么地无耻。
“我哥哥快要死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警察,但。”
“我不要听理由,你需要多少钱。”黄尚直接打断的道。
“5千万。他需要。”
“钱我付,你可以走了。”黄尚再次的打断道,算了,她只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钱而已,5千万,自己还真是大手笔啊!
柳若言没有再出声。但她的心里却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失望。她之前甚至准备了很多的话语,只希望对方能拿出5千万来。为他的哥哥从新塑造一个身体,以现在发达的医学技术,这并不难,只要不是脑死亡,只要提取对方的基因,就能进行身体重塑回损坏时地那一刻,不过做这个手术需要的花消也不是她这个普通的家庭能够承担的,5千万,就算是50万,在只有她和她哥哥的家庭里,也是极难凑到的,而在她工作地地方,房屋介绍所,她看到了关于黄尚地信息,这让她的心里兴起一个念头,一个千亿富翁,应该不会在乎5千万这点小钱吧,于是便有了之后地事情,她求组长把这个计划书给她做,然后就是等待,在得到对方的电话后,她精心的打扮了下。
在签字的时候,她借着倒酒的工夫,将从性用品商店里买来的幻想三号投在整瓶酒中,但内心微微有些害怕的她,为了自己的哥哥,同样也不想让自己太过清醒,她喝了大半瓶,只希望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