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优势。
江南只笑问他,“还没赚够?”
毕岩峰想了想,这一年光靠这一项就净挣了五六万,也算不错了,只是没有续航,明年还不知上哪儿去挣这么多。
江南听得毕岩峰的苦恼,只笑了笑,没告诉他,从明年会掀起一股全民经商潮,遍地商机,凭毕岩峰的头脑,肯定能大挣特挣。
说完磁带,毕岩峰也同江南说起他们杂志的广告情况,“……你们把杂志同步上到邮局和书店,这两厢价格一对比,一半的便宜还是很吸引人的,我回来的时候已经销出去大半了。”
他们的磁带和课本并不便宜,能花得起这价钱的人大多不在乎这一毛两毛,何况这确实能让朴实了多年的国人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很多人还是很愿意花上一毛六享受享受这尊贵的“特权”的。
江南闻言笑道,“只希望我们明年往其他省份发行也能这么顺利。”
毕岩峰一听就知道江南预估明年形式会大好,眼睛亮了亮,因由衷地祝愿了他们一番,又聊了几句后便走了。
“咱们的步子会不会太大了点儿?”一旁听了全程的莫敏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