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人大元帅笑着点头,爽朗地道:“是啊,原本是这样了。但大帝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怕未能抓住到其中的关键重点,并不知具体内情。”
野莫荒朝野屠荒做了个手势,一同从班部内踏步上前,微笑道:“大元帅,别说得这么肯定,我们还是掌握到了必要的内幕的,本来战局中的些微失利确实是不足为虑,不足为奇的,奈何你们的太子爷好像是出事了,不得不说是对贵方打击之重大。”
野屠荒笑笑,也在旁边插话道:“我也听说过,确有此事,这是贵方大军最不可逃避和解脱的大罪果,便是原来的大元帅都被搁置,给勒令戴罪押回了。”
翼人大元帅叹了口气,歪着脑袋,把嘴唇凑到野屠荒的耳边,小声道:“可见贵方对我方前线战报还是上了心的,大统帅心中都有底,凡事皆了如指掌。也怪原来那大元帅无能,手握重兵,压倒性的军事对垒,却不会灵活运用,否则怎么会打不开局面,延误战机,把我们少主上都搭进去了。”
云意扬微微皱眉,就直接对殿下翼人大元帅竖起拇指,笑着道:“想必大元帅都调整了新的军事布署和行动,将对手一鼓而下!我也就先预祝大元帅马到成功,旗开得胜,早日平定魔军。”
“大帝陛下所言极是,此次本帅朝见陛下,实不相瞒便是为取得贵军提供各方面的鼎力支持。这是考虑到我们远来,客场不利,而贵军对于一切皆了如指掌,我们双方配合行动,则可确保万无一失。”翼人大元帅笑了笑,拿手在野屠荒的肩上拍了一下,以示亲密。
云意扬见状,皱了下眉头,随即微微点头,像是想通了什么。
野莫荒微笑道:“我们一直都是真诚的盟友,但有所使,无不歇诚配合,尽力满足,前提条件是在我们力所能及之范围内。”
翼人大元帅大笑,摆手道:“唯有贵国盟友的支持,一切都好办了。”
“我们也是被打胆怯了,这可不是稀罕事儿!大元帅也知道我族一度被其它各族联合围攻,几要灭族,现在即便渡过了最虚弱期,仍是元气大损,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无力用兵。”野莫荒似乎心情极好,所说倒全部都是实情。
又看了殿上云意扬一眼,微笑道:“陛下,有句话老臣不得不当面提醒,国力恢复和发展是国之根本,配合用兵之事,以目下而言,我国则力有不及,肯请陛下善思。”
云意扬点点头,笑着道:“大总理所言无不道理,掌管一国之国政,艰难之处自是感受最为深切,国家之困难处境也是有目共睹。”
“这些我们都可以理解。”翼人大元帅不置可否道:“对付魔族,以我族雄厚之兵力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非为借助贵国用兵之手!”
野莫荒笑笑,摆手道:“这个我们就放心了,用兵之上实在难以插上手,帮上忙,至于其它方面倒是可以予以全力支持。”
翼人大元帅直言不讳道:“可以理解,用兵打仗事小,还在其次,我族少主上出了意外才是事大。实不相瞒,其实本帅临场走马上任都是为了追查处理我族少主上意外而来。”
云意扬听出弦外之音,故意问道:“怎么,仍没有查找出真凶吗?这家伙倒真是毒辣和棘手,怎么就算计到贵少主上头上了。”
翼人大元帅微微一笑,摇头道:“就是啊,少主上失事,几乎是我族大主上不堪承受之重,即便军事上取得再大的胜利也不足以弥补回来了。”
“噢?”云意扬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其它所有的野人高层们也都尽皆动容,也足可见这个少主上在翼人大主上心中的重视程度。
野屠荒目视翼人大元帅,饶有兴致地道:“大元帅何妨明示,要我们怎么办?”
野人大元帅笑笑,用不带任何感彩的语气,缓缓地道:“我们大主上的意思,是让本帅彻底清查少主上之事,奈何这整片大陆上形式之复杂,再加上初来乍到,令我也是毫无头绪,无从下手。”
野莫荒转过头,轻声道:“大元帅,我听出来了,您的意思是要我们配合您彻查少主上出事之内幕,真正揪出幕后的黑手真凶吗?”
翼人大元帅摇了摇头,双拳紧握,悄声道:“正有此意,不是期望贵国配合我们,而是希望贵国一力担当,全力清查,此事如果贵国能够追查个水落石出,则是天大的功劳一件,我们感激不尽,也必当重酬,也再无后顾之忧,为此我也是透个底,事前吹风做个交待。”
旁边的翼人青年冷笑了一下,突然点头插话道:“是这样,这也是家父最为难,最无奈,最担心的地方,感觉计不能出,无可奈何,不是摆明拖了后腿吗?所以不得己而仰赖贵国在本土上的力量,毕竟知根知底,调查起来方便,要好办得多。”
身后又有翼人随从点点头,附和道:“诸位,这个问题上,对我军是极为恶劣的影响,起到一些不好的作用。甚至大主上的意思,迁怒到整个神州大陆的土著身上。怒火不能平覆下来,估计往后的征伐之中要大肆的展开屠杀报复,真正的血腥四起。唉,生灵涂炭也非你我所见之本